他震撼的看着他的王妃,竟然试图解开他气血逆流的穴位。
他不动声色的回:
“王妃,大婚之日,陈庸的母亲旧病复发,急需千年人参,本王便亲自去!我怎会去太子府?”
“因为喜宴皇宫里设有门禁,只有我身上有御赐令牌,才没有命人送去。”还不等白轻染问,他便回答。
“陈庸?可是吏部侍郎之子?”对面牢房蓬头垢面的人突然发问。
众人看向他,监察司的侍卫忙岔开话题说:
“是他!”
“此子学富五车,有奇思怪想。在棋艺上有特殊见解,另辟蹊径解决了多个陷入死局的残局!是个怪才!”太傅转向墙壁自言自语。
“王爷,等我去帮你查,监察司的那群混账查不出什么!”白轻染在安王肩膀拍了两下,眼见得安王脸上有了气色!
这女人短短时间便解开了他下的穴位禁制,他是该感谢是生气?
“王爷,你当真没去太子府?”白轻染再一次逼问!
“王妃!他们说本王去了太子府?可曾说见到本王时有无李勋陪同?那日本王的言行、声音可与平日相悖?”
呃!
这番话白轻染听着好熟悉!
好像刚刚她也是这样说?
安王笑而不语,看着白轻染的侧颜,从心底里觉得她好可爱!
一如筱儿皇妹那般灵气逼人!
所以他不由自主捏了捏她的脸!
白轻染脸上肉被捏了起来,她生气的拍走他的手,声严厉色的骂道:
“王爷,臣妾的脸摸不得!”
“哈哈!难道本王还碰不得!”安王倾身凑近她耳畔低语。
“夏荷,我们先走了!”白轻染狠狠的踩在男人的布靴上,转身便走。
“是!”夏荷对安王行礼紧跟白轻染的步伐。
男人看着鞋子上的尘土,打开折扇摇了摇,一股子淡淡的栀花香传了出来。
他闻惯了女人的脂粉味!
不清楚她家王妃用的哪家的脂粉,清淡自然还挺好闻!
刚走出监察司,白轻染便遇上了迎面而来的李勋。
他自愿跟随白轻染去调查安王之事。
看着白轻染离开,沈大人对身边人说:
“此事陛下口谕!安王一事让王妃自行解决!”
“陛下这是何意?”孙大人茫然发问。
“照做即可!”他看了一眼手下,孙大人立刻低下头。
他们去了太子府,查出那几个证人都被黑衣人恐吓,不得不说谎,太子死前一人在书房,没有任何人在身侧。
死得毫无防备,可见凶手是杀手组织所为。
去吏部侍郎府上时,夫人刚好清醒过来,她说昨日有个蒙面人给她塞了一个药丸她便不省人事。
拿着证据她再次踏进监察司时,颐指气使的模样让李勋咋舌。
太嚣张!没有半点闺秀模样!
里面的人似乎等了很久,无聊的倚靠着座椅。
“这是证词!看吧!”白轻染让李勋把几份供词通通砸在陈大人的桌案上。
李勋也听话,狠狠砸在桌面,那嚣张的模样,陈司正差点翻脸。
跟了安王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的李勋也觉得痛快。
陈司正也没和他一般见识,因为安王是这里的熟人,李勋他也了解!
他仔细翻看,嗯!可谓是滴水不漏!
比他查的还细!
“安王可以走了吧?”白轻染伸了伸胳膊,不耐烦的站起来。
陈司正向身边的侍卫点点头。
李勋随侍卫一起去了牢房。
白轻染安静的站在监察司正门口,安王被李勋搀扶出来。
她转身看他时,开心的面容立刻挂上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