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该不会是他们东家?
原来东家还是个这般年轻的少年!风度翩翩够他和几个小厮吹嘘好几天。
待萧子云离开时,已经换了一身侍卫衣服,很快就找到了皇宫守卫的集合地!
他站在人群里看见安王的马车没有停在皇宫外,直接驶进宫门。
车窗帘被微风吹拂,他看见他的女人一身华裳,头上的步摇一摇一摆漂亮的眼眸看向安王。
原本她的目光属于他!他手里的兵器不自觉紧握!
他不允许有人占有他的人!
身后一辆马车里走出三人,李将军和他的一双儿女。
“父亲!您说皇宫里不许行马车,为什么前面那辆车可以?”
李莺是李将军的女儿,跟着祖母在西周城长大,对都城之事不理解。
“妹妹,这皇宫里可以乘坐马车、软轿的无外乎,当今圣上、太后和几位娘娘!”
“还有一人!”李将军看着马车说。
“谁?”
“你们姑姑的独子!”李将军先行一步。
“安王!”李斌说道。
“安王是谁?姑姑的儿子!”李莺追上他的哥哥。
“妹妹,安王可是你的表哥,遇见了要记住,不要让他被受欺!”
“为什么我要保护一个比我大的人?”
“因为……”男人在妹妹身边说着小话。
李莺越听越生气,她说:
“我记下了,竟欺负李家的外孙儿,我决不轻饶!”
“好好!”李斌拍了拍妹妹肩膀,李莺是祖母一手带大,从小到大从未被欺负过,而且从不吃瘪,被打了一拳,她绝对十拳打回去还不会让对方追究。
马车摇晃着,夏荷和竹苑跟在外面,李勋驾着马车。
车厢里安王再一次说:
“宫内只知安王夫妇拜访丞相,不要让人知道你是逃出去的!”
因为安王寸步不离,她如今都不清楚是谁代替她出嫁。
连夏荷都被命令不得参与太后寿宴。
她们进后宫便会直奔太后永寿宫!
“记下了!”
宫闱之事,她可是学了半年多,赐婚圣旨下来,教席嬷嬷又事无巨细讲了十几天。
她早已牢记于心。
可内心里空空荡荡的是为什么?
脑海里总是出现那个冷硬面容的男人,不遗余力的献殷勤。
罢了!
算是上辈子的事吧!
她要想办法和安王摊牌,只要他可保住丞相府的性命,她愿意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待时局未定便各奔东西。
如果他愿意接纳她,她也可以做好王妃的责任。
那些都让风带走吧!
“想什么呢?你不会想说手坏了吧!”安王有些坐立难安。
这丫头坐姿仪态万千,从坐下来屁股都没挪一下。
腰背笔挺,目视虚空不清楚在思考什么?
可她一直是个坐不住的,终于换了个性?
还是说换了人?
他不自觉的挪了挪身体,向另一侧靠着。
“安王!请放心!臣妾的脚扭伤了,手无碍!”
“那为何看不出?”安王不可思议的问,从丞相府走出来,她没有半点跛脚的模样。
“上了止痛膏,忍一忍就过去了!臣妾可是安王的脸面!”
她侧眸的一幕让安王心怦怦直跳!
吓得他连忙掀开车帘看向外面。
马车已经到了永寿宫外的长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