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安王看着白轻婳问。
她没有说话。
夏荷想到什么,转身问:
“小姐,是不是他们玷污了你!是不是?”夏荷哭着问。
白轻染眼眸里落下一滴滴眼泪。
也只有眼泪下落。
书案前的男人,抓了抓下巴,手在“白轻染”三个字旁边敲了敲。
如果不是私通他人!
他又该如何?
欺君之罪的确是灭门之罪。
时间过去很久,丞相跟随李勋走进来时,安王已经依靠着椅子睡了一会儿。
而远处的两人双腿已经没有知觉。
“安王,这是何意?”看见李勋登门时,他便知道坏了!
一路上他问什么,李勋都板着脸,不说半个字。
“丞相!本王问你她可是同我拜堂的王妃吗?”
这话问的,让丞相不敢回答。
白轻婳目光看着地面没有给父亲任何回复。
夏荷点点头,告诉她事情已经败露。
丞相立刻颓了!
“安王!她是我的女儿白轻婳,是陛下……”
“可丞相!拜堂成亲的那个不是她!”
“圣旨是陛下!……”
“丞相!你的女儿怀孕了!你又该如何解释!如果没猜错她白轻婳本王昨天才见!”
他怒不可遏的指着地上的女人。
如五雷轰顶一般,丞相看着女儿说:
“婳儿,安王说可属实?”
“……”白轻婳没有回答一个字。
“哈哈哈哈!天意啊!天要灭了满门!我还能说什么!”
“只是婳儿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回来圆父亲撒下的谎!”
丞相知道自己女儿不会和他人私相授受。
那么丢失的这些日子,她一定是受罪了。
“父亲!安王,我可否厚脸皮请您看着流落异乡的兄长,饶恕我父母,我愿意以死谢罪!”
她的话让丞相也跪了下来。
“安王!老臣死罪难逃,丞相府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他们是无辜的!婳儿也是无辜的!”
“我不无辜?被你们蒙在鼓里!”
沐浴间里竹苑躲在屏风后面偷听。
这事怪谁?
她感觉最无辜的是她们王妃!他看见窗边一道身影直接冲了出去。
男人轻功竟然比她高,她一直不停的追。
追出了皇宫,追出了都城。
追到了一座大山之巅。男人停在前面,她问:
“你是何人?”
“鬼魅术是谁教你的?”他一直背对着竹苑。
“无人教。你知道王妃下落?”竹苑问。
“随我来!”男人微挑唇向一步跳进如深渊一样的山崖里。
竹苑想也不想的冲了下去。
皇宫里安王殿,
“如今,本王有一个想法!”
“安王请讲!”
“丞相!本王和她有言在先,她助我夺太子之位,我还她自由!如今她毁诺在先!如果想保证丞相府,以假乱真本王可以考虑不与追究!”
“当真?”
“君无戏言!”安王坐下来给丞相斟茶。
夏荷想站起来却倒在地上,玉润推门而入,跑进来搀扶白轻婳,白轻婳根本站不起来了。
“竹苑~别躲了!”玉润叫道。
须臾后,安王冷冽说:“李勋,务必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