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白轻染嫁的人!你怎么这么无聊,起来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你都不问问我为何要去北渊?”
“问了又如何?和长平公主有关,便和两国利益有关!只要带上我就行,上一次去北渊还是三年前!”
是个走南闯北的丫头,他想伸手抚摸她,女孩直接挣脱给他一记闷拳。
“记得要准备厚厚的棉衣,暖手炉!狐狸斗篷!你需要厚厚的毛皮马甲……”
“王妃!幸好有你!”安王拥住她,白轻染双手拄着他的胸膛,身体一直后退。
“不用客气!以后关心我别动手动脚的!”
他看着女孩纯净的目光失落的低下头看见了床上点点血迹!
“你怎么了?”安王指着床铺问。
“我?我的吗?”她转身时安王目光圆睁的看着她洁白的裤子上殷红一片。
看着床铺,白轻染挡住自己的眼睛,低头逃跑,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问:
“你,你生病了!”
“哈哈!安王还是个纯洁的!我,玉润~”
她知道葵水这一说,没想到来的这样猝不及防!
“王妃,玉润有事,您和我说!”竹苑走进来。
“我来那个了,你给我准备……”她悄悄的说。
“王妃,您第一次来?”竹苑问。
“小点声,太丢人!”
“好的!”白轻染和竹苑走进沐浴间开始清理。
安王自己穿衣服,蹙眉望着床铺上的几滴血迹!
“王爷!水打好了。”玉润走到床边茫然的看着床铺,她吃惊的看着王爷。
这昨天晚上王爷?
她摇了摇头,不敢多想,
一对二吗?
她一直摇头。
“玉润,你去看看王妃好像病了!”
“病了?”玉润疑惑的走进沐浴间里。
看见白轻染一脸嫌弃的看着那条要放在裤子里的厚厚布条。
“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子!真遗憾啊!”
“王妃,您莫不是第一次见葵水!”玉润惊讶的问。
“想笑就笑吧,我的确是晚了点!还有更晚的!”
“透吗?给我准备一条红色裙子!这个也不好啊!”
她在脑海里想了好久,想到一种吸水极快的植物!如果把它捣碎放在棉花里是不是可以多吸收一些!
她真是个大聪明!
“这个一定磨吧、哦!”她尴尬的看着白色裤子一滴红色落下,所到之处红色漫延。
“王妃,您还是尽快换上吧!奴婢给你准备温热的食物。”
“哦!”白轻染接下竹苑手里薄薄一层布条,四角有四个细长的带子。
“还是男儿好!”她由衷的感叹!
三人走出来时,安王站在一边认真打量白轻染。
“看什么看!没看见绝世容颜!”白轻染羞窘的抱怨。
竹苑推着玉润向外面走。
“你没事?”
“来安王,为了我耳根清净,本大夫给您介绍人体器官成熟结构!”
安王似懂非懂的坐下来。
“男女身体有区别,比如女子还有受孕生育后代,男子壮硕魁梧!”白轻染看了男人一眼。
安王清楚的看到白轻染嫌弃的目光。
哎!多年里他一直得着副破败不堪的身躯享受无须跪拜!随处可优先坐下的权力。
第一次因为身体差得到嫌弃而失落。
“女子成人后每月会有月事,便是你刚刚看到的!如男子也会有那不可控现象!”白轻染眉毛一挑。
他明显看得出安王的不自在!
“安王,我是大夫!你若是有那方面的疾病可不能畏疾忌医,毕竟我们是奔着太子之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