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澜推门进来的时候,姜九茶正在给泽栖打电话,听那意思是不会参与逸宫的年会,因为要去参加Nt的。
他将餐盒放在床头,替姜九茶倒了一杯热水,示意她喝下。
“你怎么还在。”姜九茶明知故问。
“胃还疼吗?”蔺澜也是明知故问。两人都愣了一会儿,蔺澜才替姜九茶把饭盛好。
姜九茶摇头,她记起来蔺澜昨天说的事情,他说他不记得她了,他说自己失忆了,缓过神来,她仍旧觉得这事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姜九茶不确定的又问了问,得到了蔺澜肯定的答复。
“那以后也不会再记起来吗?”
“会想起来,时间问题。先吃饭吧,解千节说你喜欢香谷居的小炒,我不记得你爱吃什么,买了些清淡的,你尝尝。”
姜九茶乖乖接过蔺澜递过来的调羹,边吃饭边暗自打量他,难怪之前她会觉得蔺澜与以往不大一样,更显随和,原来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他啊,不是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你刚刚和泽栖打电话,不去参加逸宫的年会,是因为我吗?”从进门蔺澜听到这个消息开始,他都觉得是因为自己突然说了要参加,姜九茶为了避嫌,才找了个理由不去。
姜九茶把嘴里的饭咽下,喝了口汤,才把姜行云联系她的事解释了一遍。
“虽然Nt是我父亲留下的,但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接手,你把它交到我手上这三年多我一直在逃避,甚至连姜行云给我打电话我都害怕接听。我没有能力管好它,怕它在我手上落败。它不是普通的小吃摊,就算破产了,亏三五万,日子也许还能过活。Nt是一个上市公司,数万员工在此谋职,赖以生计,管理层一个行差踏错都有可能让整个公司衰败。我没有任何管理能力。我努力在逸宫学习,甚至不惜以香兰水榭为小白鼠做管理实验,可事实是,我仍旧对这些一窍不通。姜行云说,Nt是我的公司,我应该去看看它是如何发展的,我何尝不知道,一个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三年都不参加自己公司的年会,说出去简直要笑死人。可我这样尴尬的身份,又如何对他们指手画脚。”
对于Nt姜九茶一直都挺抗拒的,因为她一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主持好这么大公司。
“解千节与我说过这些,我不是给你留了一支优秀的管理团队,你尽管躺着分钱就行了,不必在意那些。年会若是不想去,不去便罢,公司是你的,你有决策权,用不着照顾别人的感受。公司高层都是拿钱办事,你付了他们薪水,他们就有义务把公司经营好。”蔺澜又给姜九茶盛了汤:“虽然我不记得,但我也能肯定,以前的我把公司给你,是为了让你富足安康,不是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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