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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钟离这种境界，理解起第九阴的话就简单多了，但是他还是无法看透第九阴到底是个什么水准，他看了看了她“那你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修行者呢？这阴司又是怎么回事？”

“呵呵呵，你倒是敢问！”第九阴的笑声像是个少女。

“我吗？是个失败者，你不需要知道了……好了，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钟山是你的钟山，没有你的允许没有人可以走进钟山，走近都不可能！放心吧，”

“嗯”

钟离没有纠结，她不想说，自己也不可能逼她，只不过是好奇而已，反正她对自己是友善的，至少现在的感觉是。

“那些四百年……呃，六百年前的人和事情，你可有了什么猜测，是灵域的那帮人干的吗？”

钟离换了个话题。

“应该不是，他们数千年前曾经和地球有过一次接触，但是只在地球留存了数百年之后便离开了，至于原因你要问他们，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六百年前动摇阴司根本的那件事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们留在地球上的一些后代或者后裔，又或者后手，曾参与过，但是应该不是主导！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内部问题，是地球内部出了问题！”

第九阴缓缓地道来。

钟离皱眉“什么意思？”

第九阴抿了一口茶，然后看着他。

“灵域之人算是外族，但是地球上还有一些本土神明的，否则我又是哪里来的呢！呵呵，当年灵域之人和地球的土著强者可是有过好几场大战的，比如封神榜！还有诸神黄昏……”

嗯？钟离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当年的那些所谓的神战其实是灵域和地球土著神明之间的战争？

那地球土著神明，也就是当时的强者到底是那些人啊？

看到钟离呆滞的表情，第九阴低声轻笑了几声“你也不用多想，当时的世界很乱，地球上也是有强者的，地球上也是有灵气的，外族入侵，自然不可能不反抗，但是这件事谁对谁错没有意义，灵域也是为了生存……”

钟离奇怪的看着她，看来她对灵域的入侵并没有什么恶感。

“你这是什么眼神？在世为生灵，我们是，他们也是，说白了都是生灵，什么侵略，什么反抗，不都是天道之下的优胜劣汰吗？小环境是这样，大到世界这么大也是这样，放到茫茫宇宙自然也是这样，这是唯一不变的规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已经修行到了圣人境，难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凡人？以你之境，要跳出圈子看看了……”

钟离呆住了！

是啊，原来自己的心境是有问题的，道藏有云，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原来如此！天地公平，那有什么神于凡，天地无碍，那有什么内与外，不过是道法自然，公平待世。

钟离缓缓的回过神来，不由的苦笑。

他知道，第九阴应该修为高过他许多，至于她所谓的失败者，或许指的是修为上的某些突破未增吧，或许是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