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也敢在我的手里拿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只见那马儿在原地吹打着粗大的鼻孔,前蹄不停地在原地来回地磨蹭,这让眼前的众人提高了警惕,拔刀霍霍,准备迎接这可怕的一击。
“呛——”
一声脆响,如惊鸿一泄,道道光亮向众人袭来,只叫众人无法睁开双眼。与此同时,那身后的囚车也噼里啪啦地炸了开来。
待得一切安静,众人这才睁开双眼。
“囚车上的人呢!”
众人都看向城门方向。
“给我追!决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众人骑马向前追去。
而此时,王羽坐于身后,朴公子策马向城门方向跑去。
随着马蹄的步子,二人与城门越渐近了
“你可要坐好了!”朴公子说完,便从怀中取出几个形似弹丸的东西。
深知那城楼上下早已布好了埋伏,便再次加快了马匹的步伐。
“放箭!”
一声令下,股股利箭从二人身边穿过,却未伤得分毫。
说时迟,那时快,几粒弹丸撒向空中,落入士兵周边。
几声爆响,火光冲天的同时,那城门也被炸成数块。二人顶着火光及爆响,策马向城门外奔去。
虎口脱险的二人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向前方急腾而去。
而王羽在此时也感觉到了眼前的朴公子似乎很吃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那马儿缓缓地停了下来。那朴公子终于挺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朴兄!你受伤了!”王羽勉为其难的终于开口,向其叫了声朴兄。与此同时,将他扶起来,准备查看伤势。
“啪——”
王羽不经意间,被眼前的朴公子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我只不过是想看你伤势,你为何要打我?”被扇得莫名其妙的王羽心中有些不服,向其问道。
“明知故问!”只见那朴公子只是冷冷地回了他四个字。
王羽好久才反应过来,向其问道:“你是女的?”
“那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你是一大老爷们儿呢!”王羽有些不好意思的赔礼道:“方才我可真是不知道,不好意思啊!”
“去帮我找些草药来。”
“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找?”
“嗯!”只见那女子从袖中取出一火折子,递给了王羽。
“大晚上的找药,有病!”
“你——!”
王羽见其向他撒火,立即闪身离去。
宇州城,狱中。
遍体鳞伤的素心早已渐入昏迷,可是那曲长清怎肯让她如此昏睡下去。
“本县倒是要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县的鞭子硬!”说罢,又示意身边人向素心身上狠狠地抽了去。
“说!你们究竟将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一人急忙跑到牢房,悄声低语向曲长清说了一番。
“狗官!你草菅人命!私通贼寇!离死不远了!我那师弟早已离开宇州城,你就别白费心机了!”见的曲长清一脸怒意,素心很是高兴。
“哼!给我带下去!”
二人将素心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将其扔到了旁边的牢房之中。
幽幽的月光透过牢窗,点点寒光斜洒在了素心的脸上。素心有些颤抖,她凭借着仅存的一点气力,拖起那沉重的锁链,背倚着墙壁,坐了起来。
“姑娘!姑娘……!”
隐约之中,她似乎听到了牢中有人在喊自己。她缓缓将视线移到了隔壁的牢房之中。那里也是一个同她一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囚犯,是一名男囚犯。
“敢问姑娘犯了何法?”
“私通贼寇,盗取官银。”素心有些好奇,又反问道:“敢问你又是犯了何法?”
“一言难尽啊!”
只听的于拓向她娓娓道来……
未想此人竟是那龙战的部将于拓。那日于拓得闻曲长清的所作所为,准备将其告发,却不晓半路将他二人拿下,以贩卖人口为由,将他抓了起来。其真正目的是将他二人当作筹码,以待自己身临绝境,可以将其作为交换的筹码。
“这狗官真是害人不浅啊!只可惜我们都落入了他的圈套,无人知其面!”于拓很是愤怒。
“敢问你家将军可是……”素心好奇的问道。
“龙战。”
“你家将军能派你来此打探情报,想必他早就知道曲长清的所作所为。只是苦没有证据,故派你前来搜寻他的罪证。未料这狗官阴险狡诈!提前动手将你们捉拿,却未杀你们。这也恰恰证明了你家将军安枕无忧,已向他曲长清逼近。”
“姑娘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若得逞,我们还岂能生还。以我们当作交换的筹码,可真够狡诈的!”
“只可惜他的时日恐怕也不多了。”素心笑了笑,很是自信的说道。
看着那满脸淤青的素心,于拓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但他也好奇,问道:“难道姑娘已经拿到了他们的罪证?”
“我虽未拿到,但却与那到不远了!”素心看向那牢中窗口仅存的一丝月关。
「试问题:1,朴公子的身份为女儿身,却为何不顾生死冲入城中去救王羽?是拜人所托还是出自本意,为什么?
2,素心落入曲长青手中,曲长青口百般审问,究竟是何物让他如此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