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薛道冉如此有信心,那幽月也自然没说什么,只是走到薛道冉身边提醒道:“你只是一味地强娶,可有没有问过人家有没有婚配,到时候可别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哼!有没有!可由不得他!”薛道冉言辞凌厉,道:“倘若真有,那我就让他把原配给休了!要不然我就给杀了!我薛道冉的女儿可绝不受此等委屈!”
“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这一身臭毛病给改一下!动不动就打呀杀呀!若像你这般下去,那未来的女婿迟早得被你给吓死!哪个还敢上门做我家的女婿!”
“我是被这一身火给烧的!我薛道冉挑中的,敢不认!我就一掌要了他的命!”薛道冉怒气冲冲的看着幽月,眼里有些妥协,但顾忌自己的面子,始终拉不下脸。
“不行!我可决不能任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幽月一把拉过女儿薛敏,将其抱于怀中,道:“我女儿的终身大事可决不能毁在你的手中。待得那日,我可得问清楚后,才可定夺!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好!好!好!你说咋办就咋办!行了吧!”那薛道冉也只是长叹一声,走出了殿外。
星夜之下,那崔冲连夜策马向那峒山派赶去。
虽说那千年火灵芝在烈焰们供桌上存放已久,但其功效已久存在。且这药性当中的威力绝不可小觑。一般的黑暗势力虽觊觎明珠已久,但久未得其结果,且非他们这些江湖小角色所能撼动的。
然而,薛道冉却小瞧了江湖上这些鸡鸣狗盗之辈。他们遂不得明珠,但却对这烈焰门的千年火灵芝觊觎已久。因惧怕烈焰门掌门人薛道冉的威名,故不敢上门挑衅,暗夜夺取那火灵芝。
当然,这其中惧怕的不仅仅是薛道冉的威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惧怕他那一掌的威力。其次,那千年火灵芝虽在大殿之中存放,但一直未有人窃取过,其表面绝非这般简单,这当中一定有玄机。又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甘愿冒其风险去抢夺呢?然而,千算万算,薛道冉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威名。那些江湖中却有这么一个鼠辈敢趁此时机夺取烈焰们的千年火灵芝。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因为以下几个原因吧!第一,脱离烈焰门的掌控,窃取的机会会更大一些;第二,夜黑风高,半道截取,又有谁人知晓?第三,送火灵芝之人乃是烈焰门浮尘席下首任弟子崔冲。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谁又会将他放于眼里。但就是这么个小人物,也让眼前的匪徒少了几丝狂妄,多了几处伤痕。
先说这匪徒,武功造诣也绝非在崔冲之下,但就那一身遁土之术就让人叹为观止。趁着夜色,在那马蹄子之下来回奔走,却始终未能的手。这一切的功劳还得算在那崔冲身上。要不是他耳朵灵敏,提前发觉,恐怕那家伙早已得手。
好在崔冲发觉。一提马缰,险些将那马蹄之下的贼子踩死于马蹄之下。那贼子见识不对,一溜烟儿的消失于眼前。
“何方贼子!胆敢挡我去路!”崔冲看着眼前落于平静的大道,提高了万分警戒。与此同时,手中的缰绳也攥的更紧了些。
土遁术,这可能是他生平第一次见。
然而,他却不知的是,那方才土遁之人被忽然闪现而出的一人抓了个现行,紧紧的按压在树后。
赵云熙用龙泉剑紧紧抵住眼前黑衣人的脖子,将其按压于树后。那黑衣人先是带动着两个小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赵云熙,而后便看见抵住自己脖根的是那传说已久的龙泉剑,顿时瞪大了双眼,看向眼前之人,战战兢兢的道:“大——大哥哥,是你啊!”
听其话音,似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赵云熙被这一声问的有些懵了。
待得那黑衣人再次说话时,却在赵云熙眼露凶光的恐吓之下,立马变得不敢动弹半分,一时安静了下来。直到道路上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后后,赵云熙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眼前之人。
赵云熙一把扯下那黑衣人的面巾,显露于眼前的竟是一个年纪尚小,且有些滑稽的少年郎。
“大哥哥!我是土二王旦,人送外号土行松——”
“你认识我吗?”赵云熙打断其话,思量着眼前的土二王旦。
只见的土二王旦点了点头,表示认识。赵云熙这才向其问道:“说!你小小年纪为何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我——”似有难言之隐的土二王旦欲言又止,这让赵云熙看出了一些内情。
“只要你能够告诉我,为谁所做或者是被谁所迫,你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赵云熙向土二王旦重点提醒道。
“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土二王旦似乎看见了大救星,一手拿住赵云熙的手,向其问道。
“你说呢?”赵云熙挣脱被抓的手,向其严重警告道:“倘若你所言非真,我便立马让你作这剑下亡魂!”
「试问题:1,薛道冉真如他所言,是为了女儿才如此的?还是另有目的?
2,土二王旦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真的是被人所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