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们整个峒山派恐怕都将不保啊!”无幽子看着这位神秘的女子,欣慰之余似乎已然知晓了女子的身份,道:“不知令祖可好啊?”
“有劳前辈挂念,祖父已然于数年前离开,至今杳无音信。”
“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希望是吧!”朴公子已然料到无幽子看出了她的身份,所以并未感到好奇,只是略显几分担忧地向无幽子提醒道:“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恐怕是他们已经蓄谋已久的事了。”
“唯恐天下不乱!”无幽子讥笑之余,说道:“可见他们的手段是层出不穷啊!当年是明月派,而今也终于对我峒山派下手了,看来他们两派也必然会受此牵连,只是不知他们会使用何种手段。今日你虽救了我峒山派,他日可能会对你痛下杀手,你可要当心啊!”
“前辈放心,晚辈心中有数,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朴公子很是自信。
“嗯!”无幽子点了点头,看向蔡明的脚腕处,向朴公子说道:“他虽有些鲁莽,但好在都是为了救人,你看——”
“前辈放心!这举手之劳对我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朴公子也知道无幽子何意,走到蔡明身前。
“你——你想干什么?”蔡明一脸惊愕。
“老实点儿!”朴公子蹲下身子,一把抓起蔡明那支残断的脚腕,解下所敷的药膏,一手顺势捏过,感觉着上面的经脉和骨头残断的位置,一番思绪过后,向丫鬟小兰说道:“去拿些大虫杖及甘露药来。”
而后在众人的目光下,只闻得一声脆响,那蔡明脸皮抽搐却也不忍的发出惨叫之声。
“还颇有男子气概吗!”朴公子轻笑一声,向蔡明取笑道:“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叫得比那待宰的肥猪还要惨烈。”
“要治就治,休要啰嗦!我蔡明胆敢哼一声,我的名字就倒着写!”
“真的吗?”朴公子说完,便从袖间取出了三枚银针。
蔡明见到,愣在当场。还未阻止,那三枚银针便被朴公子分别插在了脚腕处。
“此法是稳住你体内真气外泄,若是动的半分,你这腿可就真的废了!”待那丫鬟小兰取得药草回来,将其导成碎末,朴公子这才将那银针取下,将那碎末覆盖于脚腕处,而后以白布包扎数卷后,再以木板将两边加固,再加牢数圈后,这才将蔡明的脚腕平缓放于桌椅之上。
“若是想要早些康复,那就听我的,唯有如此,数月之后,自然康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月有余,对你足矣!”朴公子收起银针,向蔡明再次提醒道:“别忘了!我对你的警告,凡事三思而后行,莫要让我再瞧见你这副德行。若是那般,可不仅仅只是扇耳光这般简单了!”
蔡明就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却也挡不住众人的目光,挂不住面子的他也只得向朴公子妥协,回道:“我知道了!”
见得如此,众人也是相笑之下,四散而去。
“姐姐!你这什么功夫,好神奇咦!能教教我吗?”土二王旦凑上前来,向落霜问道。
“你若如此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当心我将你的嘴巴永远的缝合起来,让你以后永远都开不了口!”
朴公子的冷言冷语让土二王旦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地呆站于一旁,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朴公子对他不利。
腾出时间的朴公子再次走到樊冲天身前,看了一眼若水,而后又看向樊冲天。
“姑娘还有事吗?”樊冲天看向朴公子,却见欲言又止的朴公子看了看旁边的若水,这才将若水支开。二人与众人拉开一段距离后,朴公子这才向樊冲天开口。
“你这一路上究竟经历了什么?”朴公子环视了四周一眼,确定无人偷听后,这才继续向樊冲天追问道:“方才你那口中的黑气究竟是从何而来?你可还记得清楚?”
看着眼前的朴公子,樊冲天从她身上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个人,他似曾相识。不说似曾相识,还很有可能是他心中怀疑的那个人。只是介于周边人多眼杂,他并未挑明真相,只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向眼前的朴公子叙说着一切。
随着樊冲天的回忆,他再次记起了当初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与那鞑靼骷髅王相战的场景,直至鞑靼骷髅王给他服下一碗汤药后,整个人就变得神志不清,宛如游魂般被人所操控。直至最后一个黑衣人将他从空风谷救走后,他才逐渐恢复了意识。直到那一天的到来,他再次被人所操控。
渐渐地,渐渐地,樊冲天回想起了当初在魔门血池时所发生的一切。在他的眼神中,竟是一脸惊愕和恐惧,以及对某种事物的可怕及对自身的极度不自信。
“怎么?莫非你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吗?”朴公子从樊冲天那惊恐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可怕和隐约的危机感。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樊冲天变得很是紧张,看向朴公子,又改口道:“不!不是无法形容,而是我们所见到的根本就不是人!”
“什么?”朴公子听到此话,她的手也不由得颤抖了一番,而后强装镇定,向樊冲天问道:“能仔细讲讲当初你所见到的吗?”
「试问题:1,无幽子知道朴公子的身份吗?为什么?
2,樊冲天究竟经历了什么?他看到的恐怖生物又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