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掌门身患重疾,久卧在床,已有多日。掌门事务,皆由大师兄铁燕飞一手操控。自马腾为魔门走狗的消息捅出后,事情就越渐变得离谱。先是马腾被去了舌头,关押于柴房,而后第二日便消失。大师兄又以严抓魔门奸细将整个玄真门的人搞得人人自危。”冯斌先是看了一眼杨焕,也耸耸肩,说道:“依我看,这掌门的病绝非偶然。”
赵云熙也从二人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
“你们是说掌门的病是大师兄一手策划?”赵云熙看向二人。
“不然呢?”杨焕看向赵云熙,说道:“别说是如今这事,即使是当初你被掌门逐出师门一事,其中也有着不少的蹊跷。就说那当初……”
“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它了。”赵云熙显得有些不高兴。
冯斌摇了摇头,暗意杨焕停止叙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赵云熙赔礼道:“赵兄不要见怪,他一向就这性格,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想知道小师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赵云熙避开话题,向二人问道。
“我听从别人说,小师弟是奉了师傅之命,暗里前来向你禀明门中的一切。”冯斌先是看了一眼赵云熙身后的宋清水,有些失落的道:“看来,他很有可能已经落入大师兄的手中了。”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我也只好去闯一闯了。”赵云熙有些无奈。
“如今玄真门已非往日,如此贸然前去,恐有诸多不便,还是再行商议以后,再做决定吧!”冯斌有些不放心。
见二人如此,赵云熙也未在犹豫,便道:“既然如此,我暂且先将我的建议向你们一一陈述一遍吧!”
赵云熙随既蹲身,向地上画出了玄真门及亭台山布局,一一讲解道:“玄真门位于亭台山顶。其通往山下的出口,唯有门前这一支。而除山后这一处悬崖,其他地方均有门中弟子严密把守。倘若小师弟奉掌门之命,独自离开玄真门,且不被他人发现,唯一出口也只有这山后的悬崖了。”
“这悬崖历来都是门中禁地,且被本门早已封死。小师弟又怎会选择此路呢?”杨焕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有时候,耳朵听到的,并不一定为真。”赵云熙看了三人一眼,接着补充道:“更何况,是掌门亲自吩咐,我想小师弟断然不会选择其他出口。”
“你的意思是说掌门很有可能让小师弟从密道离开?”冯斌猜出了什么。
依据当初的点点滴滴,赵云熙已然猜出玄真门玉墟房间内定有乾坤,这也是玉墟为何对门中下达如此极为严肃的律法,原因有可能就在此吧!
“这山脚下有一村落,小师弟若有进出,自会有关于他的消息。”赵云熙指着其中一块地方,向三人道:“你们且到这周边打探小师弟的去处,三日后,在宇州城外的普华山相见。”
“那赵兄你呢?”一旁的宋清水插嘴问道。
“虎口也好,狼窝也罢!我也总得去看看。”见此,赵云熙起身轻轻一笑,说道:“毕竟他是我师傅,不念旧情,也得念旧恩啊!”
“赵兄,此去凶多吉少,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杨焕提醒道:“如今那铁燕飞已非往日。他的所作所为,处处透着诡异,你可要留他,切莫中了他的圈套啊!”
“无论他变成何种莫样,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师傅。”赵云熙显得有些沉重,好久才缓过神来。
“只希望此去,你不要太顾及昔日的情面,否则会很容易中了他们圈套的。”
“嗯,我知了。”赵云熙虽如此,但他希望一切都只是假设。
看着离去的三人,赵云熙显得无比沉重。一声长叹之后,独自一人向着亭台山玄真门方向而去。
夜幕降临,玄真门显得异常的安静。
玉墟房间内,此时的气氛却显得十分的不和协。
“说吧!马腾究竟怎么处置了!”玉墟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背影,显得有些迷惑。
“对待奸细,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铁燕飞微眯着双眼,一手拉花指划过腮边的幽发,转身向玉墟说道:“念在我与他多年师兄弟的情份儿上,我本想饶他一条狗命,难奈这狗东西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没了,我也只是让人割去了他的舌头,好让他消停一会儿。将其扔于柴房,却不晓第二日竟离奇的死于效外!呵呵!这可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呵呵!”见此,玉墟轻轻一笑,显然是不太相信铁燕飞所言,向其说道:“如果为师猜的没错,这一切,都是你一手操控的吧!”
玉墟的话让铁燕飞顿感失落,伤心的同时,又带有几分嘲笑。
“你好歹也是我师傅,却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倒是那王羽,你却对他百般疼爱,究竟是为什么!”铁燕飞有些不甘,但想想如今,他又开始笑了,笑的很得意,道:“如今,他们都不在了,而只剩我一个,但你却还整日念叨着小师弟。你把我当什么了!”
看见此时咆哮的铁燕飞,玉墟这才知道了铁燕飞为何会成为今天这个模样。只见他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映出了当年的画面。过往的种种,依旧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烁。它们如一把利刀,深深的扎在玉墟的心口。至今,他玉墟都没有变,奈何眼前之人却因为这一些琐事而变的麻木不仁了呢?也许,他玉墟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除非铁燕飞亲口向他陈述过往的种种。
「试问题:1,二人是如何逃脱的?
2,赵云熙接下来会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