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情况似乎更加糟糕,他的乱发比起之前,更加显得凌乱不堪。
“玄真门除你之外,也就只有我重阳子了。”无奈之下,重阳子只好向玉墟坦白。
“你怎么会在这里?”玉墟有些惊讶。其实,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只是一时不太相信而已。
对此,玉墟不禁一丝好奇,向其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被囚禁在这里?”
于是,那重阳子便将当初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向玉墟说了出来。
“哎!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早就对我们动手了。不然,他们也不会知道你的存在。”玉墟听后,一时感叹道。
见此情景,重阳子对玉墟的遭遇显得更加好奇。在他重阳子的意识里,玉墟的武功绝非在冯西月之下,究竟会是谁将玉墟囚禁在此。
“掌门!门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么会落败至此。”
“我原以为是那逆子心生不满,对我怨恨极深,才会加害于我,可如今看来,事情绝非这般简单。若不是他背后有高人相助,我也不会落败至此,更不会无声无息之中散尽全身功力。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计划,而且,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对此,玉墟将自己当初的所见所闻一一讲述了出来。
“如此看来,那当初王羽被赶出师门恐怕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重阳子有些意料之外,看向玉墟,叹道:“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会对你下得去手!枉你当年对他的悉心栽培,好心却没好报!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想的,为何就不将一切真相告诉他呢?”
“我身为一代掌门,当年犯下如此丑事!我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玉墟回想起当年的那个她,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有些自嘲地笑道:“我真是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她!如今看来,也算是我玉墟应得的报应了!”
“其实这一切就不该怪你!若是要怪,就怪那世道不公,人心难测。”一旁的重阳子向其说道。
“精彩!精彩!好一个世道不公,人心难测!你们确实分析得不错!看来,本尊的确没有小看你们,只可惜啊!你们明白的已经晚了!”冯西月拍了拍手,从黑暗处走了出来,看向玉墟,接着说道:“若是当初你不曾有私心,能够明察秋毫,想必如今你们玄真门还是安然无恙。只可惜啊!你是败给了自己的私心,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经冯西月如此提醒,玉墟又怎能不知,只能紧闭双眼,抬头望天,哀声道:“一失足成千古恨!看来,这是我玉墟该有的一劫。”
“你这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
“嗖——”
如一道闪电,冯西月立即闪现出现在了重阳子身前,一手紧逼重阳子的咽喉,不慌不忙地向其说道:“区区凡夫俗子,也敢在本尊面前妄称君子!你所谓的天下大同又何尝不是打着一个响亮的口号,到处坑蒙拐骗,如他这般,为己私利而活!若是要让你来主宰这世道,恐怕会更加的糟糕!”
“你们这群妄称君子的小人,本尊又岂能让你们逍遥自在。本尊想做的,你们谁也做不了!本尊想要的,你们谁也给不了!既已如此,那本尊只好在你们这群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身上下手,好让你们瞧瞧!本尊才是那天下之主!”说罢,一手甩开重阳子,两手背于身后,冷冷地向二人甩出一句话,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天下,也该换个人当当了!”
“恐怕你要的不是天下,而是能够掌握命运的钥匙吧!”看了许久的玉墟,终于从冯西月的行动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哈哈哈——”冯西月颇有欣赏地向玉墟走去,道:“看来,本尊的确是小瞧你了!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见此,玉墟直言不讳,开口便说道:“我想明珠只是你的初步计划。当初散播扬言的,恐怕也是你的手下所谓吧!”
“可以这么说!”
“这么说来,那王羽的养父养母也是你的人所为喽!”
见此,冯西月只是停楞了半晌,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玉墟,道:“本尊所要的东西,没有人敢阻拦!要怪,只能怪那两个老东西不知好歹。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他们却要与本尊为敌,本尊也只好让他们全部消失。”
“你这个恶魔!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百姓,你竟然也不放过他们!为己私利,你可真的是丧心病狂!”玉墟怒骂道。
对于玉墟的谩骂,冯西月并未放在眼里,反而是笑了笑,向玉墟说道:“这天下,本就没有无辜者。所谓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我只是替这天下清理了一些不该有的麻烦而已,本尊又有何过错。再说了,他们活着,就是一种罪,吃穿住行,无不是最底层的下流人士!本尊只是让他们提前了解了痛苦,早登极乐而已。比起铁蹄之下的亡魂,他们已经算是幸运的呢!区区几个平民百姓,值得你在此替他们喊冤?”
“你利欲熏心!比起那当年的谭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虽一时称快,可你有没有想到,天道好轮回,你是永远都会得到报应的!”玉墟听完冯西月的讲述,心中无比愤怒,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只可惜自己已然武功尽失,成了一介废人。
“怎么?你是想要与本尊一睹为快?”冯西月笑了笑,回道:“只可惜,你如今,已然没有了那个实力。你凭什么与本尊搏斗?难道就凭那赵云熙?”
“哼!你这个疯子!你可别得意忘形!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定然会找到这里。所谓邪不胜正,你一定会败的!”重阳子向其叫喊道。
“哦?是吗?”冯西月看向自己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本尊倒是要瞧瞧,他这个优柔寡断之人,情深意切之种,究竟高明在哪里?”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玉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显然,冯西月的自信已然告诉他,赵云熙的一切行动都在冯西月的掌控之中,似乎赵云熙接下来的事,都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见得玉墟有些发慌,冯西月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让人头皮发麻。
“你这个疯子!究竟笑什么!”冯西月的狂笑,让重阳子看来,非常的不适。
只见的冯西月向二人娓娓道来三个字,道:“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