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拜求秋葵,黄衣军甲救云熙(2 / 2)

醉卧仙坛 钧辉 1909 字 7个月前

“你…”只气的蓝灵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他的这一切,都是由你而起。如果没有你,他也不会有今日之结。”看着眼前的蓝灵儿,继续道:“你不觉得你的存在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吗?”

句句话语,深搅她心。看着手中的玉佩,当初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这一切难道都是因我而起?”她开始了质疑,回忆起当初次次生死。

“时间可不等人,我可不想因为你的思考而白白的浪费。如果你不想救他,现在就可以走人。"秋葵再次紧逼道。

“好,我答应你。"泪水早已滑落而下,滴落在了玉佩之上。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相见,也是她最后一次不想离去的时候,可一切却恰恰相反。为了救出自己所喜欢的人,她只能如此。

此处甚为偏僻,也许是无人的原因,此处才变的如此。

一切也似乎并不这样,此处也并非无人。

额头上的发丝显得一些散乱,身上无处不是血的踪迹。死亡的气息遍布他的全身。此时,生的希望在他身上显得很是渺小,几乎消失了一般。

面对他而站的,则是姜国之主姜文和大将黑乌。

看着满身血迹的赵云熙,姜文甚是有几丝怜悯。

“赵云熙,你若当初投归本王麾下,今日也不会落至如此惨境。本王也是一个爱才之人,希望你能够助本王收取天下,夺取帝王之尊,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使你半权天下,广受百姓亲耐,如何?”

“想的太美终究是梦。而在你口中的人才只是被你使唤于一时的杀手锏,根本就毫无人格可言,又怎会与你平亨天下,共亨太平呢?那对于你来说,岂不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吗?以你真正的态度,你会让一个比你胜过几倍的人存活在自己眼前?若是那般,岂不是很可笑?”赵云熙笑道。

姜文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含笑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赵云熙,好似在看一面深不见底的湖泊。

不知过了多久,姜文才缓过神,看着赵云熙,笑说道:“你的确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才。你可要想清楚了,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若是错过时机,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多谢你的好意。可惜,我却不吃你这一套。”赵云熙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好自为之。”起身就向外走去,那怕是多余的一眼也未曾看过。

夜似乎很漫长。虽然天边有一丝红蕴,但还不是太亮。随着姜文等人的离开,两三个身影闪入其中。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向赵云熙。声声刺响,测的几滴血水飞溅,可见黑乌是狠到了极点。

“赵云熙,你不是很能打吗?”用手触动了下赵云熙的伤口,沾在手指的鲜血放在嘴边,舔了舔,笑道:“怎样?这被囚禁起来的日子还不错吧!”

眼前的黑乌在赵云熙眼前似乎成了一个变态的狂魔。对于这个毫无人性的狂魔,赵云熙没有说什么。他也懒得说,黑乌对于他而言,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资格。

“哈哈哈…!赵云熙,没想到你如今会落入我手,可真是冤家路窄啊!当日之痛,我要在你身上一一还回来。”看了看身边的两护卫,似在暗示什么。

黑乌的笑,给了赵云熙一个不好的预警。

“咯…吱…”只觉他的两个胳膊好像快要被绳勒断了一般,那是出自两个牢狱之手。身上的每根血管都快要爆开一般,早已将皮层顶的凸了起来。

一阵疼痛使得他脑子中刹时间变得空白,猛然昏了过去。

众人立刻停下了手中刑具。

看着被疼痛麻痹而昏睡过去的赵云熙,黑乌笑道:“从今以后,你只能做一个废人。”

拿起已被烧红的烙铁,慢慢的向赵云熙走去。

依然昏迷中的赵云熙,一切对于他而言,似乎都只是一时之痛。

“将军且慢!”一人叫住了向前走的黑乌。

“大王有旨,让我等前来接赵云熙回寐就正。还请将军勿要对他施刑。”三个身穿黄衣军甲的士兵走进牢房,向黑乌说道。

眼前突然出现的三个士兵让黑乌觉得很是奇怪。

“刚才大王对他不怜,怎这般快回转了?”心中一直揣测的黑乌觉得此事甚是蹊跷,为了以防万一,便向眼前的三人道:“可有大王的手谕?”

“将军请看!”只见首卫取下腰中挂牌。一个系有黄色吊坠的白色挂牌在黑乌眼前晃来晃去。

看着眼前的白色锦牌,黑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默默的看着,好像在思索什么。

“将军可否看清?”首卫再次向黑乌问道。

首卫的问话使一时的黑乌不由得抖了一下。

看向首卫,道:“可否让我看的更清楚一点?”

首卫犹豫片刻,道:“将军若是不信,过来细看便是。”

见三人无任何异样,黑乌便甩了甩衣袖,准备前去细看。

静,周围都变得很静。只有那黑乌的步子泛出几丝声响。伴随黑乌的一步步靠近,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再也不像刚才那般无声无息。

微慢的步子之中印出几丝疑惑。

不错,黑乌的确很疑惑,也许是首卫身后的二人,但他也感觉到眼前的首卫似乎也有问题。在他刚才问话的途中,可以看得出眼前首卫的眼睛中包杂着一丝恨意。不知为什么,他却停下了脚步,那是因为一条光影截住了他的去路。不,应该是他们各自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咣~!”一条腾蛇从首卫身后忽闪而出。

“啪!”闪避于一旁的黑乌转身看去,只见身后的木头刑具已被打的散落在地。还未缓过来的他只见另一条鞭影从他另一侧击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