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女子,也竟敢占我城池,夺我兵威!”
“我们女子尚且也能夺你城池,灭你国威。你一个楚国大将如今在此被囚,不觉得有点窝囊吗?”在人群之后,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显现在他眼前。
“你又是何人?”夏候元手提凤月刀,向眼前的红衣女人道。
“这位乃是东宫红鸾宫主。见到宫主还不下跪,我看你是活腻了!”
“东宫红鸾”
“大胆!竟敢直呼我们宫主名讳,你可知…”
“唉!”东宫红鸾打断侍从的话,向侍从呵道:“对待客人,怎能大呼小叫!”
“说!你把大王他们怎么呢?”
“你身为一方将领,难道连这也不知道?”
东宫红鸾笑着说道:“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如今,本宫已是这城中之主,岂能由他人掌管。那对本宫而言,岂不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吗?”
“那…那文老弟呢?”
“他,当然是随你们大王去了。本宫很想重用他,可谁知他竟自刎而死。本宫见他勇气可嘉,便使下人以好的棺木将他葬在了城东。你若有情,方可去看一番。”这似乎不太现实,但一切却终现眼底,使的他不得不信。
恨,早已遍布了他全身。如一将要爆开的火山。他不知道东宫红鸾是如何取得城池,他也无力去想这些。
一个楚国竟被一群女子所拿,这叫他如何都无法相信。可如今的他不得不信。他更无力回想其他,因为自己已是危在旦夕,若不想办法离去,恐怕也难逃一死。
“本宫不妨今日跟你赌上一把,如何?”
“如何赌法?”只见东宫红鸾挥了挥手,城门瞬间打了开。
“你若出得了这扇门,本宫今日就放了你。若出不了这扇门,那你也只能束手待毙,唯本宫侍从,如何?”
“好,希望你能如愿。”夏候元看了看四周,道:“不过今日,你恐怕要输了!”
“驾!”
“嗖!嗖!嗖…”顿时之间,城内乱箭穿插而过,夏候元所过之处已是乱箭满地。
“叮!叮!”两支箭来的甚为偏僻,不但如此,还很有力道。
还好被夏候元一时察觉。
“嗷!”可就在此时,夏候元的坐骑突然前脚高昂。带着那无可扑灭的惨叫之声睡倒在地,击起道道灰尘。倒落在地的他此时已经变的有点困难。不过还好,在危难之时,有人送了他一匹马。那是他一起落难的兄弟。看着兄弟惨死,夏候元也无能为力,只能忍痛骑马而去。
“勿要伤他性命!”东宫红鸾阻止下了凤缘夙青对夏候元的刺杀。二人不明其意。却见东宫红鸾看着消失的人影,高深莫测的说道:“此人如今还有用。”“降他不得,宫主却为何放他走?”
“本宫要以姜文的手将他归于麾下。”东宫红鸾似乎早已料到姜文会在外等候着夏候元。
“你是何人?”夏候元紧抓马缰,看着眼前的背影。
“在下公孙伯,在此已候将军多时。”
公孙伯转身让出一条通道,道:“将军请!”
看着空无人影的过道,夏候元迟迟不肯向前,只是死死的盯着公孙伯,似要等待出击一般。“将军莫怕。以防将军不测,大王才特意让我等前来接待将军。”
“你家大王可是姜文?”
“正是。”
“你家大王有这么好心?”
“大王一向求贤若渴,爱才如命。将军威名,大王早已知晓,只是望人篱下,无可耐和,方知今日将军有难,大王才特意派我等前来接应。”
“今日之事你怎知道?”
“天下之大,就没有我公孙伯不知道的事。如今楚国已被东宫所占据,将军就不曾有恢复河山之雄心?”
“东宫如今之势,岂是我一人所能摆定。”夏候元无奈道。
“将军若无异议,我家大王可助将军一臂之力。”
“如何助我之法?”
“此处不益于论事,还请将军进一步说话。”见公孙伯并无害他之意,夏候元也便骑马而行,继续向前走去。
“赵益!当日一别,可还好?”姜文带着一些嘲笑的语气,向赵益道。
看着眼前的姜文,赵益便回想起了当初惨死在乌鸦群之下的兄弟。被瞬间失去肉体的惨状使他无法也忘记。
“姜文!你可记得当日一别!”
“当然记得。”
“身为一国之主,竟使用妖法,害我兄弟惨死!天下若是被你所管,那遭殃的岂不是百姓。我今日就将你这妖人拿下,以防今后不测!”赵益说着便提刀向眼前的姜文杀了去。
“大王,让我将这赵益小儿抓来给你赔罪!”
“好!”只见姜文又对眼前的黑乌叮嘱道:“切记!只许抓他,莫要伤他分毫。”
“属下谨记!”黑乌的出现,倒让一旁的司马言有点担心。
“大王且慢!”
司马言骑马走至身前,对赵益道:“姜文之心,不得不防。”
看了一眼向二人走来的黑乌,司马言道:“此人黑乌,就让我来。”
见司马言如此诚心诚意,赵益也不好拒决,只好应道:“好!不过黑乌此人甚是历害,你可要当心。”
看见黑乌到来,赵益便转身离去,只留下司马言一人。
“是你?”
“怎么!我司马言还不配与你格斗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怕这一刀下去,你恐怕承受不了!”
“成与不成,打了才知道!”说着,二人便打斗了起来。
“哗!哗!哗!”黑乌使刀之快,只叫一时在看的众人花了眼。
“铿~!”厚重的声音夹杂着强大的振荡使司马言的双手瞬间感到麻木不堪。
“嗞~!”在烈日的照射之下,两刀相抵,钩出道道火花。
扦插在地面的刀尖瞬间扭转了方向,飞起的尘土挡住了黑乌的视线。
对于连战连捷的黑乌而言,这对他似乎算不了什么。
但眼前的一切,有时候也会欺骗一个人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