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伤残军士的安家费也是爷拿的,国公府有多少家财够贴的,后面那几年爷买药治病,纳姨娘又花了不少。
国公府里也就瑶光院那个院子是好的。所以爷离世时才交代那里留给女公子居住。可偏瑶光院走水了,烧了个干净。
老夫给郡主派的人,郡主瞧不上,不让她们在跟前侍候,都打发出去了,圣上赐给郡主的人倒是在跟前侍候着,可走水了也不呼救唤人,自己到先跑了,一个到了下半夜天快亮了才回来,还贼喊抓贼污蔑人。
春夏秋冬日月为救郡主现在还伤着动不了。老夫早就想问问,南星、归尘这两丫头当日是何居心?是想让那火把国公府及国公府的人都烧光了吗?为何不呼救唤人。
她们是圣上赐给郡主,为郡主办事的,既是郡主的人,也是圣上的人,这烧国公府是郡主的意思还是圣上的意思?”
筱苒听了忙说:“管家莫是犯糊涂了,我当日就在瑶光院里,若走水的事是我的意思,难道我是要把自己也给烧死吗?”
归尘也忙帮腔说:“管家莫要多心,胡乱攀扯人。圣上把我与南星赐给郡主时,就说我与南星以后就是郡主的人,只有郡主一个主子,与宫里、圣上再无关系。
郡主也不是不相信春夏秋冬日月几位姐姐,只是奶娘与几位姐姐争宠,郡主左右为难,才把几位姐姐支出去,好劝说奶娘宽慰奶娘。
这不是为了宽慰奶娘莫与几位姐姐斗气,知道奶娘喜欢吃臻味斋的一口酥,郡主便差我去买。我赶过去时一口酥都卖没了,我这不是心急好心办了坏事,我想自己去找臻味斋做一口酥的厨娘,求他做些一口酥,这才耽搁了时间。”国公府这边不安宁,皇宫那也炸锅了。
时茜与李戈走后不久,钟粹宫殿外守着的太监、宫女就被卯时的打更声惊着从迷魂符箓中醒来。执事太监见卯时已到便唤圣上起身准备上朝。
皇帝在执事太监的呼唤下,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头顶着一诡异发型,吓得把人从床上踹地下。宠妃突然被踹到地上便醒了过来,抬头看到一个半边脑袋无毛而另一半脑袋有一撮发光绿毛的人,立即大声尖叫。这声尖叫,把殿外的太监、宫女惊的冲了进内殿,巡查的御林军听到声音也朝钟粹宫围了过来。
一阵人仰马翻后,皇帝才知道有人给自己与宠妃设计了新发型,当皇帝看见自己头上发光的绿毛是王八两字时,气的吐出血来。皇帝命令把钟粹宫守夜的太监及宫女杖杀,把宠妃打入冷宫。皇帝拿了块布把头包起来,返回乾清宫。
皇帝回到乾清宫,因为生气身体极度不适,宣了御医探脉,又吩咐去传旨今日不上早朝。御医探过脉,告知皇帝只是气急攻心,并无大碍。御医下去开药方,这时去勤政殿传旨的太监带着噩耗回来了,勤政殿的龙椅不见了。皇帝听了吐了一大口血晕过去了。
皇帝在御医的救治下,醒了过来。龙椅都丢了,皇帝再待不住了,换了朝服,让人抬着去勤政殿。
皇帝到了勤政殿,大臣们都还没走,等皇帝走上高台,看到龙椅果然没了。昨夜守着秦政殿的御林军及太监都被押上大殿,询问之下,得到的回答都一样,昨夜他们守在殿外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期间无人来过勤政殿,他们中也无人擅离职守。
皇帝不信他们的说辞,把他们收监天牢准备严刑逼供。这时又有御林军来报,昨夜巡查的御林军有二十几个人受到攻击,耳朵被震聋了。皇帝领命把那些受到攻击的御林军带上大殿,并命令御医给这些御林军挨个查验。
御医查验完那些被攻击的御林军,发现他们的耳朵都流出少许血,但并没有完全耳聋,还能听得见,只是需要很大声才能听见。
皇帝命人询问昨夜他们怎么受到攻击的人,攻击他们的有几人?因为他们受到攻击耳朵嗡鸣声很大,想与他们说话只能大声吼。一时大殿里的大臣都被大声问询及大声的回答,震的耳朵嗡嗡的。
经过问询得到了一些信息,昨夜有人潜入皇宫,对御林军用了狮子吼,然后跑到勤政殿偷了龙椅。这些信息没让皇帝及大臣松口气,反而气氛变得更紧张了。这时有人小小声的说:“镇国公萧远山会狮子吼且力大无穷。”其实很多大臣都想这么说,连皇帝自己也想这么说。
但皇帝不敢往镇国公萧远山身上想,萧远山已经死了多年了,难道萧远山复活了?那怎么可能?若萧远山没有复活,那回来的萧远山就是鬼了。
皇帝命人再问受攻击的御林军可看见攻击他们的人,没想到御林军都说没看见,他们连人的影子都没看见。皇帝联想到自己与宠妃的发型、不翼而飞的龙椅这真是人能办到的吗?莫非真是镇国公萧远山显灵了,是因为那冒牌货吗?
皇帝见再问不出什么了,便命太监宣告退朝。皇帝决定等审问过守勤政殿的御林军及太监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