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农具滚筒滚一滚就晃出来了。
但很遗憾,这群毛熊们不会吃且实诚。
连捡带薅的把刺猬壳都抓来了,才导致唐磊白白多出一步……
等列夫们剥好的油棕色栗子存了一锅。
唐磊又喊了一群帮厨过来,先把栗子洗干净。
揪一揪栗子头上的毛毛。
然后,就是最费劲的地方了——剥壳!
即使板栗在大夏已经种了吃了有几千年了。
这个剥壳问题,还是没能完全解决。
最常见的,还得是在板栗腰上噶一刀。
等下锅后自然炸开。
有些家庭小妙招,会讲把栗子卡在瓶盖里,不翻不滚。
一刀下去正正好。
但这个妙招只适用于大小差不多的栗子。
实际不算大夏各地不同种的早熟晚熟栗,战斗民族的几种也是大小不一。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直接平放在案板上。
找准腰线,菜刀树在上头,用掌心锤一下刀背。
就能留下一道清晰的口子。
顺便还能鉴别一下栗子的好坏。
饱满硬实的是好的,有些软和瘪的,一刀下去砍不出口,本身也不够熟。
本身这玩意也和西瓜有点像。
不破皮谁也说不好里头啥味儿。
这么一筛,不仅减少了吃坏的的几率,还有助于之后的剥壳。
众所周知,糖炒栗子有的一剥一个有的却会粘在壳里。
这无关做法对不对,纯是栗子努不努力的问题。
嫩栗子水分大就容易粘壳,完全熟透的或者干几天就好多了。
这一刀砍完后,有些讲究的,还会用刀或者剪子竖着再来一道。
炒过后就炸成了一个十字。
但唐磊也听说,近几年大夏有一种糯米栗。
味道十分好,吃法十分摆。
炒的时候根本不破壳,只会在买的时候赠送个剥栗神器,回去自己努力去吧。
基本努力到最后,还得是上牙。
唐磊估摸着,可能也跟品种有关。
他就没这么多讲究了。
栗子剪好,直接在锅底倒上油。
炒的清亮冒烟了,下上白糖或者蜂蜜。
然后就要开始不停的翻炒了。
炒的这一步至关重要,但放不放糖实际都可以。
糖主要是化成了焦糖,给板栗壳加了一点焦香和甜味儿。
真吃板栗肉……
是进不了啥糖的。
所以不少小孩吃这个还喜欢舔壳儿。
唐磊记得,以前老家底下卖糖炒栗子的还会用一大锅黑色铁砂来炒。
倒也不脏,跟陕州用土来炒馍豆一样。
都是一个加热保温的作用。
自己做就没必要了,唐磊把糖炒的焦黄化开,给板栗裹上了晶莹的一层之后。
就往锅里加了水,没过栗子们——开煮!
一锅糖水煮到最后,栗子的壳儿就完全炸了开。
露出里面黄澄澄的果肉来。
顺便带出了诱人的坚果香。
唐磊开了大火,把糖汁儿收干。
先冒着热气,拿了个纸袋儿来,祭出无情铁手!
“小叶,来吃果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