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红着脸点点头。殷迹晅这个人啊,真是对任何女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笑,甚至连他的喘气儿,都透露着浓浓的深情,这叫人怎么不沦陷?
殷迹晅与殷氏告别完了,便一手牵着风言荟,一手拦着她的腰离开了。
二人走到相府外头,殷迹晅才问风言荟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么晚来这儿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过什么?”
风言荟被殷迹晅这么一问,立马反应过来白日里青笛说的话了,她也渐渐明白青笛什么意思,一定是想故意挑拨她和殷迹晅的关系!这女人果然如此,永远都不可以会安什么好心!
“是青笛特意到府上告诉我的,我开始还好奇,她叫我来这儿做什么,原来是要叫我捉奸,叫我与你之间的关系破裂......她怎么是一个这样有心计的人呢?我简直是......我简直......”风言荟说着,便又要哭了起来。
殷迹晅连忙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这事情我也不怪你,你以后知道她心机深沉,离她远一些就可以了。”
风言荟点点头:“嗯,我以后一定再也不与她见面了。”
殷迹晅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来他一定要抽空与青笛单独见一面了。
上次风言荟捉奸两日后,青笛都快坐不住了,殷迹晅终于派人来找了她,与她约在一间楚家名下的酒楼里。因为这地方还算安全,而且处处都是自己人,所以青笛没带别人,就直接去赴约了。
见到殷迹晅之后,殷迹晅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等青笛入座之后,便问道:“嫂子,我们许久未见了啊。”
“也没有多久吧,你成亲的时候,我还去了呢。”青笛回他道。
殷迹晅淡淡一笑,伸手就要给青笛倒酒,青笛一把捂住杯子,道:“有孕在身,不能喝酒。”
殷迹晅的手一僵,然后只好收了回来,旋即问青笛道:“嫂子,你前些日子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青笛还佯装不解,道:“前些日子?什么日子?我做的什么事情?”
“看了嫂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殷迹晅笑笑道:“就是你跑到我府上,将我和殷氏做的那些事情告诉了风言荟,叫风言荟去抓奸的事情啊。”
“哦,你说那个啊?我其实主要意思并不是为了对付你,就是为了娶威慑一下殷氏,免得殷氏日日做如此道德败坏的事情,带坏我家洺儿,毕竟洺儿还住在她那儿呢。”
殷迹晅叹了口气,道:“我就猜到,你绝对是为了洺儿的事情,才会出此下策的。”
青笛也不瞒着他了,道:“是啊,王爷心里什么都跟明镜似的,那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帮我呢?”
“帮,你的忙我绝对是要帮的,我现在有把柄在你手上,不帮的话,我的脸面往哪儿放啊?”殷迹晅轻笑道:“不过下次,我希望你先用些柔和的方式,你一下子就来这么猛的,我受不了啊。”
“这你可就错怪我了,我的确柔软了许久,还好声好气地去劝殷氏了,可是她不在意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行吧,我知道了,我今日去殷氏那里,便去请求殷氏将洺儿还给你。”殷迹晅说着,又问道:“不过,我有一事不解,楚兄不是有一件大事要做吗?你现在就把你弟弟带到你们自己身边,会不会碍手碍脚,甚至日后万一出什么事情的话,还会连累孩子啊?”
青笛微微皱眉,这事情她自然也想到过,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洺儿在殷氏手中,就等于殷氏一直握着她的命脉,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自己的命脉被握在别人手上。
“这个就不劳烦王爷操心了,我和遥岑自然会给洺儿一个绝对安全的成长环境。”
“哈哈,你的态度和语气还真是不好,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殷迹晅喝了一口酒,然后望着青笛,深深地说道:“其实,我多希望你是真的想挑拨我和风言荟的关系,这样我会觉得,你是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