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修鹤就离开了,楚遥岑也回宫里去了。
青笛见到他回来,就好奇地问道:“张修鹤喊你去跟你说什么了啊?”
楚遥岑目光一凝,若有所思地看着青笛,沉默了良久才说道:“张修鹤提醒我,让我防范你,说你难以驾驭,以后会成为的最大的敌手。”
青笛不以为意地一笑,又突然看见楚遥岑这幅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就突然间有些慌了,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会成为你的敌手啊?”
楚遥岑什么话也不说,就直勾勾地看着青笛。
青笛皱起了眉头,道:“这张修鹤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药了?居然能够让你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我当然不会成为你的敌手了!”
楚遥岑快要忍不住笑起来了,他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
他低下头,伸手揽住青笛的腰吻了她一下,青笛立马知道自己上当了,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是楚遥岑却拥的越来越近,还开始不老实地游走。
青笛锤着他的胸口骂道:“王八蛋,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别人都说你难以驾驭,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楚遥岑很不正经地说道。
青笛脸色羞红,这句话分明就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也不是别人口中的意思,他这个**!
“你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个强有力的敌手,如果二皇子死在黎国或者北翟边境,你都有理由煽动邬国的将士,你现在已经胜券在握......”楚遥岑轻轻地在青笛耳后吹气,道:“难道你不想做一些轻松的事情,放松一些紧绷地心思吗?”
“这种事情哪里轻松了?你这人......”青笛还是在不断地反抗,道:“我跟你讲,我这个月......都怪你,你不是说二十岁之前不会让我怀孕的吗?我现在很可能......”
楚遥岑愣了一下,伸手捏住青笛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开来,道:“不是,你估计错了,你不过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紊乱而已。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错误......你放心好了。”
青笛简直无语了,他这是什么语气?就好像是......好像是,算了,不说了。
正在这二人卿卿我我之际,完杀突然来敲门了,青笛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整理好衣服,去给完杀开门。
完杀好像还挺急的,对青笛道:“夫人,前方传回战报,皇帝的人马绕远路,避开了黎国的疆域,直接从更北的荒野奇袭北翟,奋战三天便将北翟打的溃不成军,正要班师回朝之时,突然间遭遇了无数蛇虫鼠蚁,大部分马匹都被咬死了,皇帝和几个将领竟然不知去向,一些士兵也受到了这些东西的攻击,染上了鼠疫,正在回邬国的路上。信使先回来问问到底应该怎么处置才好。”
青笛听罢,看了楚遥岑一样,道:“我先去小虎那儿。”
楚遥岑点点头。
青笛走后,楚遥岑才对完杀道:“北方这个时候已经很冷了吧?怎么会有那么多蛇虫鼠蚁?况且这种东西在北方本来就难得一见,怎么可能会大量出现?”
完杀摇头:“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北翟人找了什么巫妖之术,引诱出这些东西的?”
“你刚才不是说北翟已经被打地溃不成军了吗?北翟军要是想用这种方式对抗邬国士兵,早就在一开始用了,怎么可能会等到战败才用,而且北翟军向来狂妄自大,自以为每个将士单凭身强体壮就可以以一当百,是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对敌的。”楚遥岑说着,犹豫片刻,道:“我倒觉得,这像影无踪的作风。”
“影无踪?”玩杀猛然间想起了这么个人物。是啊,他最爱利用这些恶心巴拉的东西对付别人了。而且听说他现在和殷晟还有风凌谙退居北疆,他们应该知道邬国和北翟打的不可开交,所以在北翟战败之后,利用这些东西让邬国也不得善终。
“提到影无踪,我突然想起来,黎国那边很多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楚遥岑突然轻笑了起来,道:“大半年没见了,估计无踪这孩子也会懂点儿事了吧,我得找个法子告诉他我还没死,免得他继续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