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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和法则的统一，生命和死寂的轮回……载秩序之意，承法则之念，融生命之躯，破寂灭之极。果然没错，你便是那混沌圣言中的存在，万载神魔禁忌！”

沐叶冷笑起来：“又是意识？真搞不懂，你们在这世间留这么多意识干嘛！是对这世间的不舍，还是想看看这世间最后的结果，然后去验证一下和想象中的差别？别告诉我你是谁，我脚指头都已经想到了，虚空意识是吧！不过既然你已经开口了，那就直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样的力量？”

沐叶也算是明白了，似乎是从第十灵旋的出现开始，他所拥有的力量，就是已经完成了融合的秩序和法则，这无关他的血脉觉醒和灵魂之息。第十灵旋本就是这股力量所生。只是那一句“融生命之躯，破寂灭之极！”又说明了什么？

“看来你被那老家伙烦够了！我可没他那么爱絮叨，在那掐年中，我一点点看着你长大。原本就该告诉你这一切的意义，而现在，你也用实力，证明了我们的选择你是对的。”

沐叶冷笑一声，总感觉这些意识的废话，要比能说出来的话多太多了。

“你小子倒是还这么着急！只是有些事情，着急没用的，正如你所寻找的答案，也只能在漫长时间中一步步探寻。而我，只能让你明白，你出现的意义。首先你得明白，并不是因为需要才出现，而是因为出现，才变得需要！”

沐叶抬头四处观望了起来，这虚空意识倒是有点不太礼貌，到现在了连个影子都不出现。不禁摇头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因为需要，才出现的呢？”本来是不会纠结这种事情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意义，他都已经出现了。只是不想搭理这个连影子都没有的家伙罢了！

“哈哈，好像也对，混沌之初留下了四道意识，一个存在于星河万千之中，也就是你灵魂之中的那个老家伙，一个存在于星河万千之外，就是这里，你们口中的虚空，那就是我。另一个存在与深渊之中，而深渊，就是混沌之初，被摒除的一切不利于星河生长发展的力量，而形成的一个至暗领域，而这就是深渊意识，也是被称为暗意识。而最后一个，即为永恒！”

沐叶苦笑，这不是玩呢？不禁道：“永恒已经消失，深渊意识叛离了混沌初衷，原本应该是一股监管深渊，以至于不影响星空正常发展的枷锁，却成了带领深渊想要吞没星空的源头，所以，他们就来了。”

“说得倒是没错，永痕意识作为制衡星空和深渊的存在？却在千万年前突然消失。混沌之中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继而毁灭了曾经拥有的所有。”

沐叶现在是连一个字都不愿意在想了，顺着这话直接说了起来：“然后劫后余生的星空，在一个本源力量极度匮乏的状态下，以秩序和法则为制衡，创造出生命和死寂的轮回，这样就可以让原本就缺少的本源之息，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果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家伙，那老家伙的眼光终于算是靠谱了一次。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生命和死寂的轮回，在混沌之初便已经存在了，继而成为了无论是星空还是深渊的基本存在。而秩序和法则，则是在千万年前的混乱之后，以永恒为原型，滋生出的制衡，也就是说在生命和死寂之间，所存在的规则。”

沐叶摇头笑道：“虽然扯得有点远，不过我还是明白了。千万年前，永恒消失，那老家伙不知道从那找了一个不靠谱的存在，结果给混沌直接玩没了。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苟延残喘的星空得以恢复，然后出现的秩序和法则，但他们的本源，却是永恒？说白了就是一个存在，那为什么要去分什么秩序和法则？”

沐叶就显得有些不开心了，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原来老爹跟宝妈所坚守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东西，这要是能不干起来的，才显得奇怪呢。

“哈哈，大致差不多的样子！其实，秩序和法则的出现，本来是用在制衡星空和深渊的存在。而你所说的那个家伙，可不是给混沌玩没了，但他却打破了这个平衡。法则原本是取代永恒制衡吞噬，湮灭和虚无的力量。却因那个不靠谱的存在，流转到了星空，这就造成了星空和深渊的极度失衡。也就成为了混沌中光和暗的失衡。”

沐叶突然明悟了，同样都是毁灭后的重现，星空多了一股制衡，而深渊没有？这直接偏心到极限去了。只是这难道不是一个关键，一个天地倒转，轮回伊始的关键？若不是为了这所谓的平衡，混沌又何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