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展出的这瓶黄花釉时,女神总裁唐浣溪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这跟摆在她办公桌上用来插玉兰花的瓶子很像,是吴雄飞为了祝贺她上任时送给她的,前几天沈璐去的时候,还差点把它抢走拿回去种杜鹃来着。
“竟然这么贵?不是百十万买来的么……”唐浣溪黛眉微蹙,觉得吴雄飞的礼物有些过重了。
但想到这是公司财产,不属于她个人,随即又释然了起来。
“两百万。”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余敏就举起号牌。
唐浣溪美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钱对于金融圈的人来说只是个随时变动的数字而已,她才刚入行,跟余敏这种资深大佬还差的很远。
结果余敏刚举牌,另外一个坐在前面的男士也举牌了,三百万。
这个釉瓶看起来很抢手,华夏人骨子里对这种陶瓷玉器还有青铜件有着骨子里难以割舍的追求,许多客人都纷纷举起号牌,很快就把它炒到了五百万。
余敏也觉得价格有些虚高,于是放下手里的好牌,打算放弃。
同时她的余光一直在留意身边唐浣溪的眼神,不知道内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就这破瓶子在咱家连插狗尾巴草都不配,也值得他们这样去抢?”陆天策吐了口烟,一脸不屑。
陆凡没有说话,静观事态发展。
最终,这瓶黄釉花瓶以六百万的价格成交,最终得主,是楼下坐在第一排的客人,一个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年轻人。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珍贵紫檀木盒递到年轻人手里,那价值六百万的黄釉花瓶,就被装在这个木盒里。
那年轻人却忽然在工作人员耳边说了几句,工作人员轻轻点头,然后将黄釉瓷瓶直接端到了唐浣溪面前。
“女士您好,那位先生说,这瓷瓶是特地为您拍下来的,他希望以后送给您的每束花都能插进这个花瓶里,希望您能收下。”
唐浣溪俏脸呆滞,美眸疑惑地看向远处正微笑着向她打着招呼的青年。
“付子坤?”唐浣溪俏脸一变。
“我草你妈,连我嫂子都敢调戏,妈的老子要下去,亲手废了这个垃圾!”
陆天策见状把嘴里的烟往地上一吐,起身就要冲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