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天雄?”
陆凡愣住了:“不可能吧,都是马字辈的?那当时马天君才多大?”
“你也猜到了。”
孔老冷笑道:“当时可以率领整个血医门,跟马家血拼到马家都几乎快无力招架的马天君,当年,不过才二十出头,这是华国上千年来,最出色的中医天才!如果不是惨遭马家毒手,假以时日,以他的中医造诣,甚至可以超越先贤,将华国中医推向一个巅峰时代!”
“只可惜,出师未捷人先死啊,马天君的死,让血医门就此一蹶不振,从来再也没有任何跟马家抗衡的手段,甚至这么多年过去,血医门连马天君的尸体都没有领回去,血医门山上的天君墓,也只是马天君的衣冠冢。”
“或许这也是马家最担心的一点。”
陆凡淡淡道:“二十多岁的马天君,就足以撼动如此多药圣坐镇的马家,假以时日,真给他成长起来,马家,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世人纷乱,皆逃不过一个利字。”
孔老看着陆凡说道:“你手上的这块神农之愿,当年是唐振康在马家做奴时,看不惯马家的所作所为,从马天君身上带走的本属于血医门的那块,他逃离金陵,隐姓埋名躲到南都,就是担心马家为了这最后一块璞玉,再对血医门进行发难,卷起中医界的血雨腥风……”
“唐家老爷子,是马家奴仆?”
陆凡微微一愣,随即释然。
“是的,唐振康,振康,是金陵古时的别称,他离开金陵这么多年,却从来不忘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或许他以为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回来吧,只可惜,临终,也没能再回来看这金陵梧桐最后一眼。”
陆凡有些感慨,他似乎明白了当年陆家白虎门血夜,陆福庆为什么要指引自己逃亡南都避难,算起来,两个人都是马家奴仆,而且年纪相仿,或许两个人年轻的时候,早在金陵就已经认识了,更或许,唐振康老爷子当年之所以能顺利离开马家,前往南都隐姓埋名,陆福庆,也从中帮了不少的忙。
可唯一让陆凡感到奇怪的是,如果眼前这个孔老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可为什么在唐家,会有两块相同的玉佩呢?
陆凡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手里的这块,就是真的,否则也无法引起武道之心的共鸣。
可是唐浣溪胸前的那块,又是什么呢?
更让陆凡感到的恐惧的是,此时此刻,唐浣溪,就在马家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