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幸会幸会!”严青主动热情地伸出手,笑容很有亲和力。
陆福庆将两只手背负,面无表情道:“握手就免了,你的手是用来杀人的,我的手是用来救人的,我们不是一路人。”
严青眼神一凛,随即又恢复如常,笑道:“陆老真是风趣。”
“一句实话而已,算不上什么风趣。”陆福庆正色道。
严青仍然在笑,但是眼神里却充满了阴郁,问道:“陆老深夜造访,不止有何贵干?”
“给我孙子讨回一个公道。”陆福庆指着陆凡说道。
严青看向陆凡,问道:“小兄弟,我刚刚不过是不小心失手将球打到你那边,你也不必从进门看着我,就一直带着杀机吧?”
打球失手很正常,不过严青却不会,他能在几百米外将一颗小球打进隐藏在草坪中不起眼的洞口里,也能在这么短的距离,用球打烂对方的眼睛。
他很享受这种白球撞向对方眼球的乐趣,但是今晚没能如愿。
“你想杀我,我也想杀你,这很正常。”陆凡笑道。
“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