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还威胁似的补充了一句:“钟伯庸,你我终究是兄弟,都是钟家血脉,可不要因为一个外人,而伤了我们自家的和气!”
面对这群人的咄咄逼人,钟伯庸始终没有说话。
其一,是这些人,他哪个都惹不起。
他们全都是钟家族人,说话的中年人,名叫钟伯修,是钟伯庸的堂弟,钟家嫡系血脉,虽然不管财权,但是在家族中的地位很高,享有家族股权,说话的声音很重,属于家族内阁成员。
至于那个被陆凡打的粉裙少女钟婷婷,则是钟伯修的亲女儿,也是钟伯庸的侄女。
而还有三名老者,身份更是不凡,全都是钟伯庸的长辈,尤其是灰衣老者钟启明,更是钟伯修的生父,钟伯庸的大伯,钟家老一辈中,中流砥柱的人物,在钟家上层说话的声音很大。
只不过,他们平日里都住在风景优美的海边城市中海市,很少关心家族集团的事务,每个月钟伯庸会按时给他们下发分红,最少每个月都是几百万入账,几代人衣食无忧。
却是没有想到他们这次会兴师动众地联手出现在金陵,要瓜分钟家产权,自立门户,并且跟火烧屁股一样,头天打电话,第二天人就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他们气势汹汹地来,结果连钟伯庸的人都还没有见到,先被陆凡给暴走了一顿。
一口气难以下咽,甚至连产权的事都不提,要先找钟婉儿的麻烦。
“小姐呢?”
钟伯庸问身边的管家:“她怎么还没来?”
他了解钟婉儿,虽然不是亲生,但识大体,懂分寸,为人谦虚谨慎,否则他也不会把偌大一个家业,一大半都交给她来处理。
“小姐在后面陪陆先生,估计马上就到。”管家说道。
“陆先生?”
钟伯庸微微一愣,随即猛然起身:“你是说,陆凡,陆先生到金陵了?”
“是的,我们也是在高铁站的时候,正巧遇见陆先生下火车出站,是小姐接待的他,估计这会儿在陪陆先生去看大小姐的身体情况,可能马上就会……”
还没等管家把话说完,就见钟伯庸直接摆手,离开议事厅,留下满屋子人,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