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季晓棠沉默地摇了摇头，她眼睛哭肿了，脸上看不到官司胜利的喜悦，另一种更深切的悲伤笼罩着她。

宁展颜有点心疼。

“怪我吗？”

请乐飞来的事，还有把那份视频作为证据当庭播放……这些事宁展颜都没跟季晓棠这个当事人商量过。

这么做，的确是在揭季晓棠伤疤，可人要成长，就必须得让过去的过去。哪怕回忆再珍贵美好，都要学会放下。

季晓棠缓缓摇头：“不怪，我知道宁总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她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只是心里有点难受。

“晓棠……”乐飞的身影缓步走了过来，停在季晓棠面前，鼓足了勇气开口，“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啪——’他话音未落，那个看上去柔弱无害的季晓棠，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她微微扬起下巴：“现在可以聊了。”

乐天挨了一巴掌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这一耳光，仿佛是季晓棠为过去的恩恩怨怨画上的句号。

他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小仙女去我的工作室坐坐吧。”

季晓棠回头看向宁展颜，在征求她的意见。

宁展颜点头，季晓棠才跟着乐飞离开。

兰姐想跟，被宁展颜拦住了。

“让他们单独聊吧。”宁展颜神色有些严肃，“兰姐，我还有几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