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室内的大厅沙发上,爱丽丝心情逐渐平复过来,主动走去厨房那边,去擦干泪痕,我们目送她走开,我们正式交谈起来。
我把最近遇到的事情始末毫无保留的告诉蓓雪和沃恩,因为我绝对信任蓓雪,也信任由蓓雪相信的沃恩,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把我的困扰解决掉。
在我讲述的时候,爱丽丝乖巧的为我们四人准备了水果和用水杯倒上了清水,然后安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听着我惊心动魄的遭遇。
当蓓雪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之中,沃恩知道在智慧上及不上蓓雪所以虽然他对我有很多的疑问,还是忍住没问,一切都等待蓓雪的思考后的结果,我们都没有打扰,室内静若针落可闻。
好一会儿,蓓雪饮了一口水,神色凝重,开口道:“根据你所说的一切,我总结出一条不可能的结论,那就是我们时刻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之中!”
我惊讶道:“那怎么可能,我体内的芯片被取出来了,而且这次前来斩杀我的杀手都被我和鲁道夫干掉了。”
蓓雪摆了摆手道:“监视我们的不是默天组织的人,我想恐怕是莱克,至于他是怎么监视我的不清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事实就是,只要我和你接触上了,我们就是被处在监视的之中,当然这种监视是一种模糊的状态,也就是说他应该知道我们在哪里的意思。”
蓓雪继续分析道:“因为得出这个结论有两点,看似没联系的事情发生,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想,第一,你在来的时候去过的那家快餐店是问题之一,因为在快餐店没有可能把你的事迹录了下来,而且弄的上了新闻节目人尽皆知状态。第二,支持我这个观点还有鲁道夫的事件,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押反美国,去看看教堂下面到底有没有你说的东西,但是你在英国牛津这块地方已经是一个“名人”了,携带你的话除了要大费周折之外,控制你也是一个难事,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他知道怎么找到你的关键,他又没在你身上按上什么奇怪的跟踪器,又没有可以威胁你的东西,看他的态度是肯定再一次的找到你,所以我肯定他一定知道是莱克这人可以监视你,所以他不担心找不到,如果他要来找通过莱克这条线,找你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还有就是莱克这人是我遇到人之中最深不可测和最神秘的人,就算是我现在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他是如何监视我们的,所以我选择目前就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连蓓雪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我们就更想不通透了,沃恩显然是个直率的人,被一些问题憋的很辛苦,现在找到机会问道:“你凭什么说这都是莱克做出来的呢?”
蓓雪悠然道:“当然如果莱克没有什么通天的手段也不配做我的对手,或者说来控制我了,就凭他暗中操纵就可陷马克于危机四伏之内,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个本事?”
沃恩坚持道:“以我看来这两件事根本就是联系不到一起去的东西,你硬要把他们拉上关系,这样说我觉得你对莱克心理上已经产生了巨大的阴影,看不到确实的证据我是不会相信的。”
蓓雪对沃恩的质疑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有点欣赏,道:“你的脑袋也是一等一的精明,要不怎么能爬上英国特工的首把交椅,就像电影中007式的人物呢?”
沃恩否认道:“我是原英国海军陆战队的,但是007那虚构的人物我可比不了,我什么先进武器都没有,哈哈。”
我心中暗忖,难怪沃恩如此厉害,这人是蓓雪带来的援手。
蓓雪解释道:“沃恩这人是目前技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所以我的上面他派到了我的身边,而且他各个方面技术都经过我的考验,确实厉害。”
既然蓓雪都说他厉害,那正明有某些方面蓓雪都大大不如他,所以蓓雪才这么高兴,就连我也有了如虎添翼之感。
沃恩对蓓雪的夸赞只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而且他本人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难怪蓓雪一见到他总是不吝啬笑容,我对蓓雪的心又能找到归宿和摆脱以前的颓丧而感到高兴。
爱丽丝一直默不做声,当我注意力集中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是她对我们的谈话不感兴趣,而是她确实因为担心我而疲倦了,我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腿上,爱丽丝经这一动梦呓般道:“马克别走。”我的心再次扭痛起来。
蓓雪又道:“这里是新租的别墅,我们来之前的时候,特意叫特蕾西雅为我们准备的,但是当时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没想及此点,所以这个别墅是刚租到的,而且我们不能去打扰多卡斯教授的研究所,而且他对于你血液的研究好像又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所以我们这边先研究下一步的详细计划,他叫我多谢谢你呢。”
我笑了笑道:“教授帮助过我,我这样做是应该的,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样呢?”
蓓雪站起来,去桌上拿了一些资料回来,又坐回原来的位子时候道:“这些是我通过内部的资料收集到的东西你先看看吧,至于详细的计划我还没想好,我们就在这里住上三天,而且沃恩还要对你加深了解。”言罢对着沃恩会心一笑。
蓓雪又道:“这次我对霍克维拉小镇上的教堂有了新的资料,它的建造者其实是一位公爵,名叫佛萨雷斯·博特。”
我打开蓓雪精心准备的资料,一目了然地看到了佛萨雷斯·博特的简要介绍——他原来英国的公爵,17世纪的时候由于他对当时的英政府和民族仇恨的相互交煎,毅然决定举家迁往还是正属于开荒年代的美国,经过在那边的发展多年以后他掌握了大片的土地,而且结识了一些教会的主教,在他们的建议下,建造了那所教堂,当时还兵荒马乱的时代,教堂大多都是避难所,所以我回忆当时的那个天顶的秘密小屋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了。
我继续想到,教堂的历史至少经历了200多年的洗礼,却没有遭到破坏,而它却在那一夜被我所毁,这里从开始建造的时候就已经隐藏了许多的秘密,但是看到蓓雪到的资料也是一些表面上的东西,但是我们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所教堂隐藏的秘密即将会被我们揭开。
蓓雪接着道:“当时这个人认识了一个教父,他既是圣十字会的人,这个人在所有资料上都难找到,但是我无意之中在翻阅有关文件的时候知道了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是当时圣十字会的主教之一,由于圣十字会是一个隐秘教会,但是他们同样信奉的是天主教,可是他们的组织要比现在给世人看到的教义和教会都要严密,是一个秘密的组织,关于这个方面的东西也只有约瑟能有能力给予解答了。”
蓓雪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可以回到总部,利用那上面的资料得到一些更有用的消息,虽然如此,但是好消息是知道了这个建造者跟圣十字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样看来圣十字会才是真正掌握着那些神秘戒指的秘密。”
很久没有想到约瑟这个朋友了,蓓雪的勾起我对他的思绪,约瑟这个人现在又是身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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