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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弦歌的离开让楚凝玉最后残存的理智淡然无存。
霜华苑的物件落了一地。
翌日,楚凝玉差露种禀报陆弦歌楚府李氏身体抱恙过要回府探望。
陆弦歌爽快应允了,备了些礼,送楚凝玉上了马车。
李氏也是在京都世家圈子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又怎会看不清懂楚凝玉的脸色?
一番追问下,逼得楚凝玉伤心欲绝的交代了,从嫁过去至今还未曾与陆弦歌圆房的事实。
听完楚凝玉的哭诉,李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他们二房可不能就此没落,楚临川还是个成日里被逼着上学的毛孩子,如今楚凝玉在烨王府,竟过得如此不堪。
李氏的嘴脸瞬间拉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楚凝玉数落道:“哭,你就知道哭。”说着烦躁得在屋里走来走去。
楚凝玉泪眼婆娑:“娘,女儿已经按照您说的去做了,可王爷总是回避女儿,就连…………就连女儿衣裳半解……王爷也是无动于衷。”
李氏坐下来:“白白生了你这么一张脸,美则美,少了点妩媚。你怎么就不知道学学大房死了的那位?”
提及楚晚晚,楚凝玉脸上更是痛苦:“王爷一定是爱上姐姐了,娘,一定是的,您教教女儿,该怎么办?”
李氏看着眼前几乎疯魔的女儿,心里也是心疼不已,再怎么骂她不争气,可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又怎么能忍心看着她如此痛苦。于是心疼的抱着楚凝玉:“好了好了,都怪娘,总对你各种约束,养成了你如今的性子。乖女儿,你起来,娘给你想办法,不哭了啊。”
抱着楚凝玉,许久才平复了下来。
对楚晚晚生起了滔天的恨意。咬牙切齿的骂道:“小贱人,死了也不忘勾人魂魄,真是跟她那短命鬼的娘一个样。”
楚凝玉此刻也不会再替楚晚晚说句好话。
因为她现在恨,只会比李氏还多。死也不肯放过她的陆弦歌。她想着,心中恨着,咬破了嘴角。
李氏冷静下来凑到她耳边低语道:“那小贱人已经是个死人。你还怕争不过她?可还记得你中过的含羞合?”
楚凝玉瞪大了双眸:“娘是让女儿给王爷下药?”
“没错,你们二人既是夫妻,这东西用了,那也不过是增进情调而已,有何不可?”
楚凝玉脸上出现一丝犹豫:“可万一……”
李氏不耐烦道:“没有万一!难道,你还任由烨王爷整日缅怀那个小贱人?”接着就软下态度来:“女儿啊,你如今与弃妇又有何意,你若不拼一把,你还如何在烨王府立足?”
楚凝玉瞳孔微缩定了决心:“好,那这含羞合,还得请娘替女儿去寻来。”
“好,放心。到手了娘差跟前的丫头给你送过去。”
“谢谢娘。”
李氏无奈道:“这有啥好谢的。”拉着楚凝玉的手道:“你是娘的女儿,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怎么会不心疼你,如今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才有可能抓住烨王爷的心。”
楚凝玉疑惑道:“用了含羞合就能使人变心吗?”
李氏拍了拍她肩笑道:“傻丫头,男人一旦尝了男欢女爱的甜头,多半就耽溺与这种感觉了,到时候凭你的姿色,还怕留不住他的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