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司在方颜刚喝完就浑身燥热起来,浑身热得难受。
“子遇你这是什么醒酒汤,为何我浑身燥热得慌?我可是发烧了?”
方颜见床上的柳予司难受的额角沁出汗,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烫的厉害。
于是亲手打了盆水来,拧了毛领覆在柳予司的额头上。
那凉凉的毛巾让柳予司平复了一些。
可当方颜给他换毛巾是,指尖碰到他的额头,让他浑身更加燥热起来。
在一旁守着柳予司。
可一旦沦陷,便没有回头之势。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解药。
方夫人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那方面存在某些问题,在药上下了二倍的量。
当桃儿再次回到方颜房内,发现无人应声。心中疑惑,想着去禀报方夫人,可眼下已是不早,方府所有人早已歇下,于是她在偌大的方府里像无头苍蝇一样,迷了路。
急得她团团转。
西厢房,一片狼藉。
这声音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二人才入了梦。
陆弦歌这头,做了一夜的梦,梦里无论他怎么挽留,楚晚晚也不肯留下,和她在烈火中被灼伤,粱落下砸在她身上,可他无论如何也就不了她。
醒来了看着枕上的湿意。他微微一愣,洗了脸,将那枕头沁进水里。
火速离开方府。
整理房间的丫鬟,事后说起此时,只道烨王爷早上没睡醒,误将枕头作帕子。
可就算是传成这样,也总好过,烨王爷在方府哭鼻子,泪湿枕头,或者烨王爷睡觉流口水来得强。
外头艳阳高照,桃儿也在丫鬟婆子起床打扫时,从假山的避风处钻了出来,头上顶着几片叶子。
问了路,被一丫鬟带着去禀报方夫人。
此时方夫人已经起来,见桃儿一幅刚历经了荒野求生逃难的模样,惊讶不已:“孩子?你这是???”
“咳咳,颜儿竟有这等爱好……拉你去野外?”
桃儿泪水哗啦啦的掉落摇头道:“夫人,少爷不见了,桃儿昨夜回房时,少爷就不见了,桃儿想要向您禀报,可是…………可是,方府太大了,桃儿迷路了,后来太累,在假山下睡着了……只道婆婆们洒扫桃儿才醒来。”
方夫人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那少爷可有喝下那汤?”
“桃儿不知。”那女孩丧着脸。
方夫人脸上腾起薄怒:“你到底知道什么?”
桃儿慌忙跪下:“对不起夫人……我……”
方夫人急躁道:“还不去喊人来,找少爷。”
桃儿连连称是退了下去。
方夫人急的团团转,那药,若是不行房是会暴毙身亡的。
想到此处,再找到昨夜自己下了两倍重得药量。她感觉自己就快晕过去了,了方父到东宫给小太子上课,眼下她可不能倒下。
强打着精神召来了一众丫头婆子和家丁,动员全府男女老少,一起找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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