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不能随便相信……相信这么一个女人吧?”白闲庭鄙视的一甩袖子,“若是换个其他郎中倒还罢了,竟然信一个妇道人家,高老爷这不是羞辱我的医术么!”
还真是狗眼看人低,性别歧视啊!姜玉宁气恼的看着他,会医术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白闲庭瞪着姜玉宁,义正言辞的说道:“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看?简直、简直、不知羞耻。”
“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姜玉宁死瞪着他,毫不示弱的回道:“从州府来的名医,就这么目光狭隘?女子行医古来有之,你凭什么质疑我?我看你也没什么真才实学,就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大胆!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白闲庭气的胡子翘起来,看这个小妇人没有多大,居然敢顶撞他,真的给她点颜色瞧瞧。
对着高老爷抱拳道:“高老爷,我今日定要跟这个妇人较量一番,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医术。”
高老爷很精明,刚好他对姜玉宁半信半疑,现在白闲庭提出这个要求,正好能验证一下她到底有没有医术。
但这种想法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于是他很为难的说:“白先生,我和薛娘子已经约好,如果她不能治愈我的顽疾,任凭我处置。您看是不是让她试试?”
姜玉宁也知道高老爷不信她,倒不如斗斗这个白闲庭,给自己做个证明。
“高老爷,既然白先生这么急于证明自己,小女子愿意奉陪。”姜玉宁福身道。
“我证明自己?”白闲庭非常鄙夷的撇撇嘴。
“既然你们都想比试一下,那怎么比好呢?”高老爷认真的琢磨起来。
“高老爷,您庄上人员众多,就请您随便调几个人过来,让我们分别诊治,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姜玉宁嘴角一弯斜睨了白闲庭一眼道:“不需要麻烦那么多人,小女子先为白先生看看。”
“我?”白闲庭更感到不屑,他平日服用丹药强身,百病不侵,这个小村妇居然要给他看病,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对,就是你,你敢不敢给我一滴指尖血?”姜玉宁挑衅的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看病的方法,”姜玉宁镇定的说:“一滴血就能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我不切脉,不问病,只要一滴血。”
白闲庭觉得她就是故弄玄虚,便伸出手掌道:“别说一滴,取十滴又能如何?”
“得罪了,”姜玉宁暗中取出采血针,在他指尖上扎了一下,对准一个茶杯挤出一滴血掩人耳目,然后巧妙的将他的血样弄到环佩空间里化验。
她盯着茶杯里的血滴看了一会儿,抬头说道:“你中了慢性毒药,伤及肺腑命不久矣。”
“你竟然诅咒我?”白闲庭气的跳脚。
“我说的是实话,你最近应该感到头晕,早上起床会流鼻血,”姜玉宁顿了一下。
白闲庭不以为然,春季干燥,流鼻血是常事,这算不得病。
她接着说:“还会觉得腰膝酸软,食欲减退,眼花耳鸣。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