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拿出一只寸长的活蜈蚣,冲着董占才扬了一下下巴。
董占才上前掰开齐掌柜的嘴,两人合力把蜈蚣给他喂了下去。
齐掌柜惊恐的瞪大了眼,一阵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老哥,你这蜈蚣颜色挺新鲜呐!”
“那是当然,这是我精心养育的毒虫,一会儿注意观察他会有什么变化。”
“那这不是以毒攻毒?”
“非也,如果毒虫不死,从他嘴里爬出来,就会变成更毒的虫。”
“那要是死了呢?”
“他就多中一种毒。”
听他俩一唱一和的说着,齐掌柜的胆都吓破了。
越琢磨嘴里越苦,肚子里也翻江倒海的难受,好像蜈蚣在肚子里到处钻似的。
齐掌柜哀求的问:“你快让它爬出来吧!”
“那怎么行?你不配合我们说实话,我为什么帮你?”白闲庭理所当然的问。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掌柜告饶道:“豆花巳时就走了。”
“豆花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姜玉宁冷声问。
“不是,绝对不是,”齐掌柜又干呕了两声。
“你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件事也报到官府,请县令定夺。”
“我说的就是实话,”齐掌柜不甘心的劈开腿说,“我没那活,怎么能叫她怀孕?”
这可真出乎意料。
三人对视一眼,白闲庭朝着齐掌柜下边摸了一把,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
“小时候家穷,孩子多养活不起,听人说进了宫里不光能吃饱饭,还能有份不错的收入,我爹娘就把托人把我送到宫里,”齐掌柜悲悲戚戚的说:“三年前新帝登基,遣散了一批宫人,我就带着家当到这开了这间铺子。”
“你没那玩意,还糟蹋这些小姑娘?”董占才更加气愤。
“说什么糟蹋,我又没把她们怎么样?”齐掌柜争辩道:“就是看看、摸摸,也没人因为我失了身子。她们损失什么了?倒是我还搭上些钱财。”
“你这就是狡辩,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损失什么?你对她们以后的生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想过吗?”姜玉宁气的直磨牙,真恨不得把这种人剁碎了喂狗。
“能有什么影响?她们到了年纪不都是嫁人,说不定还得感激我让她们长了见识。”
“你……”这种恬不知耻的话都能说出来,姜玉宁气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都有生身父母,都有兄弟姐妹,若是你家的女儿遭遇这种事,你也能说的这么风凉?”
“哼,老夫这辈子也没那个命。”齐掌柜阴恻的笑起来。
这个老变态,姜玉宁还要动手再揍他一顿,白闲庭拦住她说:“还是找证据要紧。”
“那你知道豆花过了巳时去哪了?”姜玉宁闷闷的沉住一口气问。
“过了巳时……”齐掌柜冷笑道:“她应该是去了街角那家肉铺,没准她肚子里的野种就是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