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武略这会正擒住了扔石头的那个人,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疼的他龇牙咧嘴,“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你两次扔石子企图干扰比赛,你还问我干什么?”薛武略阴恻恻的问。
第一次牤牛举石的时候,是他要使坏,他躲在人群里,薛武略没能抓住;第二次九斤比试刀剑的时候也是他,薛武略尾随着他,把他堵在了角落里。
“我没有,”这人矢口否认。
“我看看你……”薛武略从他身上摸出一块腰牌,“……是平山县的县军。是张县令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人指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薛武略放开他的手,“滚吧!”
这人一看他不再追究,撒腿就跑,薛武略从腰上拿出两枚石子,嘀咕道:“你也该尝尝被人使坏的滋味。”
说完咻咻两声两枚石子一枚打在那人腰上,一枚打在腿弯上,疼的他哎呦一声摔出个狗抢屎来。
薛武略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瞥了那人一眼扬长而去。
“薛武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姜玉宁看他走回来忙问。
“办点事,”薛武略淡淡的接过猴子手里的马缰绳。
“刚才祁清名过来说要请大家去颍州最大的酒楼吃饭。”
“好啊!咱们抓紧启程吧!”薛武略笑道。
众人整理装束,精神焕发的列队,薛武略和姜玉宁翻上马背,猴子喊了声:“预备,跑!”
一支二十人的队伍整齐有序的跑出了校场,来的时候如此,走的时候如此,真有军人的风貌,姜玉宁不由得对薛武略刮目相看呢!
回到驿站,齐铜和王恒正在等他们,询问了昨晚的事,他们中毒又解毒,之间听说姜玉宁在给林水生诊治,却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等的时间太长,他们两个就先回了客栈,早上再去赌场的时候,得知姜玉宁他们都走了。于是就在驿站等她回来。
知道清远的县军得了第一名,他们也跟着高兴。
便一道去酒楼喝酒。
士兵们一醉方休,这和姜玉宁是没关系的,不用薛武略盯着,她自己也没敢喝酒,酒后写的证据还在人家手上捏着呢!
在驿站修整了一晚,第二天启程回清远。
这回没有林水生领队,薛武略要跟着士兵们一起走,姜玉宁不舍雪雁受累,回去的路姜玉宁坐马车。
齐铜已经知道姜玉就是姜玉宁,这一路只要马车停下来他就过来献殷勤,又是送水又是送点心。
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回到了清远,齐铜热情的邀请姜玉宁去他家坐坐。
“去你家就不必了,我得去一趟铁匠铺。”姜玉宁说:“我定做了一些小玩意,差不多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