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着话,姜玉宁换上男装从房里走出来。
“玉宁,你这是……”柳岸风不解的问。
“哥哥忘了我还是个讼师,岳公子含冤,自然应该由讼师和衙门交涉。”姜玉宁笑着说,“我先去见见那几个证人。”
“玉宁费心了。”柳岸风拱手道。
“哥哥,不用这么客气,岳公子也是我的朋友,我理当帮忙。”姜玉宁看了岳方一眼,岳方楞了一下,傲娇的笑了起来。
姜玉宁在县衙打听到几个证人的名字,直接去赌坊见他们。
其中一个是赌坊的庄家,他见到姜玉宁还很惊奇,“姜公子,今天想来玩点什么啊?”
“我今天不玩什么,来跟你打听个事。”姜玉宁看了一圈低声说:“昨晚子时你见过岳方公子吗?”
“见过,他昨晚在这玩骰子,连输了十几局。”
“输了多少银子?”
“一千多两吧!他手头没银子,想让账房先借他一些,又拿不出抵押的来。”庄家唏嘘道:“真看不出来岳公子会没有钱。”
“昨晚他是跟谁玩的?”
“就是我,该着他昨晚运气差,连着输。”庄家有点得意,一晚上赢了一千两对他来说也是个值得炫耀的战绩。姜玉宁可不这么想,庄家见到岳方在这连输,这根本不可能,就算是齐铜的水准,都不会连输,岳方玩骰子是在齐铜之上的。
“还有谁见过岳方?”姜玉宁又问。
“我见过,”坐到她身边一个壮汉,这个人姜玉宁也见过,是赌坊的打手。
“说说看。”
“他和账房在这吵嚷,我过来劝他离开。”打手撇撇嘴说:“那时候应该是子时一刻。”
“后来呢?”
“后来他要把扇子抵押在这,就跟账房回了房间。”
“你和岳方动手了吗?”姜玉宁追问。
“没动手,长得那么瘦弱,我就扒拉他一下。”
瘦弱?姜玉宁细看打手,岳方和他比较确实有点瘦,但绝不算弱。看来嫁祸岳方的人,只能模仿到相貌,忽略了身形。
“你能仔细形容一下你见到的岳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