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宁淡然一笑看向薛武略,“保护我,有他就够了。”
薛武略和她相视而笑。
祁清名觉得很扎心,他们两个默契对视的眼神,太刺眼了。
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说:“薛武略是这次围猎的主力,只怕无暇分神。”
“保护她才是重中之重。”薛武略坦然的说。
“咳、咳、咳……”祁清名被呛了一口水,咳嗽了一大阵,缓了口气说:“对了,这次我见到京城的朋友,之前请他们帮打听薛文韬,你们猜打听到了什么?”
姜玉宁和薛武略都一脸平静的看着他,非常出乎他的意料,本想卖个关子,只好讪讪的自语道:“当今的国婿名字叫薛文韬,正是三年前成婚,你们说怎么会这么巧?”
国婿就是帝王的女婿,也叫驸马爷。
这个消息在姜玉宁和薛武略的意料之外,但也没显得多么吃惊,这让祁清名有点失望,还以为听到薛文韬在世,变成了国婿的消息,他们两个也会被扎心一次呢!
要知道姜玉宁可是薛文韬名分上的妻子,薛武略的嫂子,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视为不伦,叫叔嫂通尖,虽然律法上不管,但按照乡里的规矩,没有男女之事的要游街,有了男女之事要沉塘。
就算薛文韬死了,或者把姜玉宁休了,他们两个当真走在一起也会被人非议。
如果薛文韬真的是国婿,姜玉宁的身份就变得有趣多了。
“还真是挺巧的,”姜玉宁淡然的说:“现今朝中有几位国婿?”
“仅此一位,”祁清名说道:“三年前圣上登基,为了稳固邻国的盟友关系,下令宫中适龄未婚公主和亲。这位宜阳公主因为私定终身怀上了身孕才留了下来,说实话这件事算是皇室的丑闻,所以这位国婿的身份一直非常隐秘。我朋友也是偶然才听到他的名字。”
“既然是国婿,不会是平民百姓才对,哪怕就是个举人也不见得能入了公主的眼,说不准还真是重名。”姜玉宁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口茶。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祁清名不再多说,毕竟现在只是知道一个名字,并没有真凭实据。
他笑了笑说:“听闻这次宜阳公主夫妇也会来参观围猎。”
此话一出,姜玉宁拨弄杯盖的手一下顿住,不由的朝薛武略看去。
“国婿是皇亲国戚,自然应该参加围猎,”薛武略淡淡的说,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来。
祁清名又闲聊了一会儿,说是等着围猎结束,让他妻子再来拜会姜玉宁便告辞了。
他走了以后,姜玉宁长出一口气靠在椅子上,薛武略走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轻柔的按摩起来,“你觉得是一个人?”
“嗯,”姜玉宁点点头,“八成祁清名也觉得是一个人,所以特意来说这事。”
“如果是他,很快就能见面了。”薛武略按摩的动作停下来,双手在她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姜玉宁拉着他的手转过头看他,薛武略扬着笑意说:“谢谢你信任我,不论何时我都会护你周全。”
“谢谢!”
“和我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两个人深情的对视着,一号和白鹰、白鹤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