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教司坊，”水仙幽叹一声。

“教司坊肯定有，只不过换了个名字。”姜玉宁笃定的说：“你在雷恩身边那么久，现在雷恩死了，他养活的那些眼线还怎么联络？”

“哪有什么眼线？我不知道。”水仙说道。

“你知道，毕竟这是京都，雷恩一个西洋人不会控制得了那么多的宋国人。一定有本地人帮他牵线搭桥。”

“那样的人有没有我也不知道，”水仙耸耸肩。

“水仙，现在雷恩死了，你手上的这些眼线非常重要。”

看姜玉宁这么认真，水仙诧异的问：“薛夫人怎么会认为我能联系到那些眼线呢？”

“因为你是雷恩身边最亲近的人，”姜玉宁盯着她的眼睛说：“我去教司坊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出面接待我，教司坊遇袭的时候，面对那么多官兵雷恩也想着保护你，你们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薛夫人就是根据这个分析的呀？”水仙用扇子挡住嘴，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我跟他当然不是主仆关系，我可是伺候他的女人呢！”

“雷恩可是我见过的男人里床上功夫最厉害的，有姐妹说那些黑子更壮，但你知道，想要高兴可不是光靠着强壮就行，是要技巧的。”

姜玉宁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以为说这些话她会听不下去？还是故意这么说恶心她？

别说听这些话，就是在她面前直接表演，她也不是看不得。

见她脸色一点不变，水仙又笑着说：“不过要是论技巧，薛大人更胜一筹。”

说完她挑衅的和姜玉宁对视在一处，姜玉宁无所谓的轻笑一声，“你想激怒我？还是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真不好意思，我对他是谁调教出来的不感兴趣，反正他现在只有我。”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怒火中烧，想到薛武略可能跟水仙有一腿，恨不得把水仙摁在地上胖揍一顿，打烂她这张妩媚的脸。

“你真不在乎？”水仙问道。

“不在乎。”姜玉宁回道。

“呵呵，”水仙笑着说：“那这样好了，看你对教司坊的眼线这么感兴趣，刚好我对你男人也很感兴趣，你把男人让给我，我把眼线送给你。如何？”

“你想跟我做交易？”

“这个交易你不亏的，我就算进了监国府，这个出身也混不到什么名分，夫人的位置还是你的，但是……呵呵……男人么？他想钻谁的被窝就……说不准了。”水仙千娇百媚的笑起来。

“你倒是很有自信，”姜玉宁突然站起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道：“你的眼线还没告诉你路易是怎么死的？雷恩又是怎么死的？”

水仙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慌了神，她在这宅子里养伤，哪有机会知道外边的情况。

“他们怎么死的？”

“我杀的，”姜玉宁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教司坊八千死士归我所有，你真觉得你手上那些眼线能作为筹码和我谈判？”

“不可能，雷恩不可能把死士交给别人。”水仙自是不信。

“当然会，水仙，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把眼线全部交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姜玉宁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朝院子里看，“不然院子里有多少老男人你清楚吧！你不是喜欢技巧吗？他们会让你好好尝尝各种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