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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头不算高，起码跟江清浅比就差了很多，相貌算不上多么惊艳，可是却自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气质。

嘴角带着明媚的笑容，熟悉的脸庞和声音让谢暮微微失神片刻。

并非是眼前女子没死的事情，更多的是，他觉得很多事情似乎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

“小蝶，过来坐。”

贺兰川柏笑着招手，让名叫小蝶的女子过去。

小蝶过去，坐下，然后在贺兰川柏给她倒茶的时候，撑着下巴看着此时已经恢复平静无动于衷的谢暮。

眨眨眼睛，忽然笑了出来。

“大哥，你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了，不过你还是那么好看。”

这个女子直来直去说话的语气，倒是和江清浅有几分相像。

不过在谢暮的心中，江清浅无人能及。

“时间流过，每个人都会发生变化，没人能够例外，你不也是一样吗？”

谢暮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蝶，当初这个跟在他们身后的小丫头，似乎也从来都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单纯。

眼睛虽然明媚，但是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纯真。

“大哥说的是。”

小蝶还是在笑，倒是贺兰川柏一愣，本来还以为小蝶没死这件事情对谢暮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可是如今看来谢暮倒是平静的很，像是这只是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小蝶，如今我们身份不同了，你就不要再如此称呼我了，不合规矩。”

谢暮瞥了一眼贺兰川柏，却淡淡的对小蝶说了一句。

用江清浅的话来说，他不是一个舔狗，知道别人算计自己，还对那人和风细雨，温润相待，这不是他谢暮的风格。

小蝶一愣，但是贺兰川柏却笑了，谢暮果然是谢暮，即使曾经感情算是不错的小蝶，如今也能冰冷相待，果然他的心中只有江清浅那一个女人。

“是，渊王--殿下。”

似乎被谢暮冷淡的表现给伤到了，小蝶低声说了一句。

“谢暮，你可愿意推我一把。”

贺兰川柏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不管谢暮对自己是怎样的看法，对小蝶未死又是怎样的无动于衷，他总能想明白，让自己成为惊血冥的首领是最好的选择。

“当真是陛下的交代？”

谢暮却没有回答贺兰川柏的话，而是直接就问出了这一句。

心中冷笑不断，自己那个所谓的父皇，对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就只是以你为一个不切实际的命格之说。

“是，当时我不服气，觉得我并非不如你，只是陛下偏爱，我没有办法，可是后来你真正坐上首领之位之后，我才明白，不管有没有陛下，你都有那个能力，谢暮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天纵奇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贺兰川柏低声说，但是此时却少了平时的那种怨怼，多了几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