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看我,你的眼刀化剑又如何,也伤不了我半分,识相的话,就将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江清浅俯下身,语气平淡冷静的对着这位御史台的高洁不屈的盛枰大人说道。
楚旭将盛枰口中塞着布条拿出,又用力压了一下,示意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盛枰口中的毒药早就被容许拿出来了,此时这个阶下之囚的盛大人自然是没有办法自杀的,而且有楚旭在,他也找不到空子。
“渊王妃真是好大的威风,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你竟然也说抓就抓,当真是将季渊律法视作无物了。”
不愧是御史台的人,嘴皮子就是利落,而且到了此时还不肯承认,甚至还想反咬江清浅一口。
“愚蠢。”
只是江清浅回敬给他的却是这两个字,让盛枰气得的嘴角发颤。
他可是千年的状元,这个状元可没有一点的水分,是他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的,竟然被这个刁蛮嚣张的女人说自己愚蠢。
“你都是阶下之囚了,说这样的话还有意思吗?还是你觉得我江清浅会是怕事的人。”
这个人可不是简单的杀手或者小人物,江清浅要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东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随后盛枰就再不说话了,江清浅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想必此时没有人比她更为疯狂。
“呵,什么都不说,没关系,等会我相信你就会有什么说什么的。”
江清浅神秘一笑,无端让盛枰的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后招。
随后江清浅就什么话都没说了,盛枰跪在地上,心中隐隐有些紧张,而江清浅则是神态悠闲的接过了南门音递给她的一碗药。
一点一点将苦涩的药汁送入口中,不像是在喝药,反而像是在品茶一样。
从前的江清浅是最讨厌喝药了,可是这一个月竟然也都习惯了着苦涩的味道。
习惯果然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又这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此处房门忽然被推开,容许当先走了进来。
对着江清浅点点头。
“很好,将人带过来。”
江清浅的嘴角多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白离走进来,只是手中还带着一个纤弱的身影走进来。
“芊儿。”
看到白离带着人之后,盛枰顿时就神色大变,拼命反抗起来,只是却都被楚旭死死压制住,什么都坐不上。
“枰哥哥。”
纤细柔弱的女子弱弱的叫了一句,然后看到盛枰的满身伤痕,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盛枰,你现在可以考虑说了吧。”
白离压着那个女子,江清浅站起身来,到了这个女子的身边,轻轻撇了盛枰一样,威胁的意味很浓。
“江清浅,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不要为难她。”
只是盛枰的话刚落,江清浅忽然掏出匕首,在这个女子的手臂上狠狠划下一道。
“盛枰,我也是一个女子,你偷袭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