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歇了一些时间,从地上站起来,“这位老师,若不是真的,何须动手,何须怕人说。”
“哦,假的,就不用管人怎么说是吗?”时酒若有所思。
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景禹,赵景禹秒懂,煞有介事,“大家听着,我昨天出门,看到这位姜小姐,深更半夜的跟个有妇之夫拉拉扯扯。”
“你胡说八道。”姜静气得脸色发青,愤怒牵扯嘴角伤口发痛。
“哦~”附中同学却格外配合,“我们懂了,快快快,迅速扩散。”
姜静整个都懵了,“我要告你们诽谤。”
时酒接话,“又不是真的,何须怕人说?”
姜静简直要气死,她说出口的话被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她本来是想看时酒难堪,看她千夫所指,大家骂她不要脸。
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
换谁谁能高兴?
皇甫零偏偏是一个不能用常理去推测的老师。
处事风格,格外有个人特色,“不感同身受,加害者永远觉得自己无辜。”
几个老师简直拿附中的人没办法,恰又不巧,圣·优契亚的校长外派学习,还没回来。
而附中这边的学生老师同仇敌忾,非常团结。
他们这边真要从嘴皮子上逞便宜,休想。
动手,那更是休想。
就在这时,地上的眼镜哥站起来,将电脑递到时酒面前,“老大,我查到了发帖地点。”
时酒垂眸看着电脑荧幕,唇角倾斜的笑意越来越大。
她眉梢微微一挑,看着姜静。
姜静戒备的往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动我,你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