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那神棍当着有什么意思,都不能算自己。”
靳早早,“你别忘记我来干嘛的,你要是不好好说话,我现在就跳车走人,让你在乎的人,去死。”
“别说这么难听的话。”时酒脸色沉了沉,“我不高兴,你会很惨。”
靳早早瑟瑟发抖,“你们这些坏人,用得着人家的时候靳早早,用不着人家的时候小神棍,我还有没有人权了?”
“行了,少说话。”
时酒带着靳早早直奔姜家,位置是姜无命亲自发给她的。
早些时候姜无命还跟她通过电话,她冷飕飕的跟姜无命说话,姜无命认错良好一把好手。
他声线低哑,在电话里道歉,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他惜命。
时酒本想嘲讽两句,台词都想好了,可遇到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可怜,她居然心软得说不出狠话。
最后只能恶狠狠的来一句,“在家给我等着。”
靳早早八卦兮兮的问,“你以前都不信我的,不管我算了什么,这次主动找我,还这么牛逼的大事;
你跟我说说,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你这么在意?”
“我未婚夫,不想年纪轻轻守寡,所以什么都信一信。”
“啥?”靳早早差点没抱住手里的帆布包,黑亮滚圆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时酒。
企图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痕迹。
很可惜,她表情无比认真,比她做法都不遑多让。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个未婚夫?长得好看吗?有没有钱?
是我给你算的那种吗?
不是的话给我一脚踹了啊,我不能看到你跳火坑,无爱一身轻,单身是精英;
你别想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