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您叫我早早就行了。”
“是是是,早早,我孙子,没事吧。”
靳早早不知道该怎么传达,才能让老爷子放心一些,视线凝像一边的时酒,时酒点头。
靳早早这才开口。
“姜爷爷,不瞒您说,让您两个孙子的命格,发生转移的这位大师呢?
我可能认识,我跟他可能同出一处,不过早年间,他已经背叛师门;
恕我直言,若非姜无命先生愿意,姜无魂先生是没办法夺取他生机的;
这就要问问,姜无命先生,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姜老爷子眸色一沉,不悦的瞪着姜无命,等他解释,但凡姜无命一句解释不好,他手里的拐杖似乎随时要砸上去。
时酒也察觉到了姜老爷子的动向,于是戒备的坐到姜老爷子身边,就算一会儿姜老爷子控制不了脾气,真一拐杖打上去,她也好挡一挡。
姜无命见她这作为,手臂一展,将她拽到自己右边。
自己则迎上姜老爷子的拐杖。
时酒:“……”
姜老爷子:“……”
靳早早:“……”
不是,这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这两人在表演什么呢?
时酒伸手在姜无命腰间拧了一下,姜无命面无表情,连疼痛都丝毫不觉。
时酒诧异,“你痛觉神经,是不是有问题?”
姜无命:“……不是,能感觉到痛。”
靳早早咳嗽一声,“行了行了,别耽误时间,你们两人打情骂俏,我也不反对,但是现在,不合适。”
姜无命:“……我欠他的,总是要找机会还清。”
这话说得敞亮也简洁,姜老爷子一听就明白了。
时酒不明白啊,她皱眉,相当直白的问,“那你怎么欠他了?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