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岩溶立即道:“我在说这画卷看着有些奇怪。”
姜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几眼,“你们宗主可有对你提起他与我一同经历过的事情?”
“没有!”岩溶立即摇头,“属下虽然是宗主的心腹,但有些事情他是绝不会同属下说的。”
姜窈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她看了一眼驭兽宗所在的位置,“我们得离开了。”
趁着黑衣领主正与驭兽宗对上时,他们必须离开,否则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心思了。
岩溶闻言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在密林里走了好几日,却始终没有找到出口,姜窈猜测是驭兽宗在这片林子里设置了迷惑人的阵法。
可惜她对阵法没什么研究,一时半会儿怕是解决不了。她看向岩溶,只见他眉头紧皱,脸色十分凝重。
她问:“你怎么了?”
岩溶转头看着她,突然开口向她讨要画卷。姜窈后退了两步,心中顿生警惕。
“你要画卷做什么?”
岩溶道:“夫人,眼下我们要离开这里,只有求助画卷。”
他一脸真诚道:“属下绝不会做对您不利的事情。若您不放心,我可以发心魔誓。”
姜窈说了句“不必”后,将画卷给了他。
岩溶接过画卷后,问了一句奇怪的话:“夫人总是这般轻信于人?”
姜窈没有回答。
岩溶又追问了一句:“夫人为何毫不犹豫地将此物交予属下,难道不怕属下私吞画卷?”
姜窈看了他一眼,“我相信你们宗主看人的眼光。”
岩溶是花无垠的心腹,对他忠心耿耿,他拿着和花无垠拿着没什么区别,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离开驭兽宗。她没那么迂腐,也并非轻信于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另寻他法。
岩溶听了她的回答后,脸色变得有些怪异,随后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展开画卷仔细看了看,然后当着姜窈的面划破手指,一滴鲜红的血珠滴落在画卷上。
“你…”姜窈刚要开口质问他为何要弄污画卷时,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血珠落在画卷上后,迅速浸入了画卷里面成了一个红点,岩溶拿着画卷往前走了几步,红点也跟着动了动。他往左,红点也往左,他往右,红点也往右。
这难道就是画卷的真正用处?可岩溶为何知道?姜窈再次不动声色地看向岩溶,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岩溶拿着画卷,慢慢地走在前面,姜窈在后面跟着。走了不到一刻钟,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
“夫人,根据画卷提示,往前再走一里路,便是驭兽宗的禁地所在。他们的禁地里好像有不寻常的东西,您…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