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治疗深入,疼痛会更加明显,但这对于薄云祁来说,是好事儿。
至少证明他活过来了。
针灸两个多小时,薄云祁几乎是咬着牙挺过来的。
等到手术结束,他吐出一口浊气,佣人帮他擦掉了头上的汗水,浑身都在颤抖。
“针灸还持续两到三次,就可以停止了,一次会比一次疼,如果你承受不了,可以……”
“不用,我能承受。”
薄云祁摇头,盯着白央央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微妙的情绪。
他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白央央。
而她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薄云祁对她是有些特殊的,至少是有些好感。
可惜,她已经结婚了。
白央央等到薄云祁缓过来了,这才起身。
刚走到一楼,迎面撞见了费厉。
“战太太。”
费厉一头卷发扎成小揪揪,减少了几分阴柔气息。
看似和善的目光,却夹杂着一股难以发现的压迫感。
这不是一个画家应该有的压迫感。
白央央退后半步,笑着打了招呼:“清清姐不在家里吗?”
“在集团。”
费厉审视的目光落在了白央央的身上,长相气质绝佳,聪明。
难怪能拿下战北骁那样的男人。
“那我先走了。”
白央央不愿意和费厉有太多交集,离开。
走到门边的时候,男声响起:“战太太,我听说你和战爷分开了三年,你知道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吗?”
白央央脚步一顿,“费先生想说什么?”
“我想劝战太太一句,如今外界的人都在调查是谁治好了云祁,战太太最好注意点,别露出马脚。”
费厉笑意盈盈,说完转身离开。
白央央盯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不安。
好端端的,他提到了这三年的事情。
又劝她藏好马甲……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白央央收敛了思绪,离开薄家。
……
宫蔷自从被戳穿了真面目,接连几天都没敢踏出宫家。
宫涵找上门,阴着脸:“晚上有一场应酬,好好表现,这次的合作很重要。”
宫蔷闻言,早已经麻木了。
“我知道了,父亲。”
宫涵抬手,佣人将准备好的礼服递过去,他们转身离开。
宫蔷拿过礼服,寥寥几片布料,说是礼服,都觉得寒碜。
她换上了礼服,大红色吊带礼服,胸前露出了一片白皙肌肤,裙摆很短,堪堪遮住了大腿根部,行走间,玫瑰香气若隐若现。
她外面穿了一件长款风衣,遮住了光洁白皙的腿。
下楼看到宫瑾正在做小蛋糕,模样认真,忙得不可开交。
“姐姐,你要出门?”
宫瑾看向宫蔷,有些失望。
“嗯,晚上有事。”
“那你早点回来哦。”宫瑾还想说话。
“小瑾,烤箱时间快到了,你快去看看。”宫夫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宫瑾立刻冲进了厨房,乐不可支。
宫夫人看向了宫蔷,温柔收敛,生下几分不耐。
“以后少和薄家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