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候,她就是席家唯一的千金,整个席家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席父手一松,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碎片飞溅。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好像被无数利刃刺穿,旋转,刹那间,血肉模糊。
下一秒,窗户被推开。
两道身影闯入,不等他看清来人是谁,只觉得脖颈处针扎一般的疼,随即眼前一黑,彻底晕倒。
深更半夜,席父被带走,书房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痕迹。
别墅内。
白央央半夜被战北骁叫醒,男人圈着她的腰:“能解毒吗?”
解毒?
白央央以为他中毒了,立刻睁开眼:“能,你中毒了?谁对你下的手?”
“不是我。”战北骁拿过外套,给她披上,末了将她抱起来:“是席父。”
白央央愣了一下:“他怎么会中毒?”
“被人谋杀。”
战北骁如实回答,顿了顿:“宫蔷找到了,之前和我合作的席微就是她,席父怀疑她的身份,所以被害了。”
白央央没想到宫蔷如此丧心病狂,面色发黑,从战北骁怀里下来。
直奔一楼休息室。
席父昏倒在床上,胸前是大片的血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白央央立刻上前,手指搭在了席父的脉搏处:“还有气,但中毒比较深,只能搏一搏了。”
戚北立刻递上了针灸包,白央央打开针灸包,拔出银针,一一落针。
宫蔷用的毒药不是剧毒,入体没有那么快。
白央央用银针逼出了毒血,又封住血脉,一番针灸下来,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手指骨节处微微泛白。
接连三个小时,她扒出最后一根银针。
“送到医院吧,勉强保住一条命,但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天了。”
毒药虽然还没来得及侵入五脏六腑,但也入了血液,若是再晚一点,就彻底没命了。
战北骁看她脸色泛白,抱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卧室,放在床上:“辛苦了,原本想找别人,但……”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让白央央出手。
这里是华城,一时半会,实在找不到比白央央更好的中医。
“没事,我好长时间没针灸了,有些累了而已,孩子没事,我也没事。”
白央央攀住他的脖子,还有些累,但她强撑着。
战北骁心尖一软:“睡觉吧。”
他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瓣,一点点灌入暖意,白央央手脚发软,呜咽一声,被迫承受。
翌日一早。
宫蔷早起,本以为能听到席父去世的消息,却没想到一切如常。
她吃过早饭,实在忍耐不住,怂恿席母上楼查看情况,却不想席母摇头:“我早上去看过了,你爸留了纸条,说出去散散心,多半是接受不了王爵去世的打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