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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竹轩才轻手轻脚的回来，这两夜猫子还真能玩，这天都快亮了吧？

我往右挪动了一下，给她腾出位置，等来的却不是床的震动，而是刻意压低声音的问句：“姐，还你没睡对吧？”

我嘟囔着：“睡了。”

“睡了怎么还会说话？”

我：“……我说，你不会还没玩够吧？”

“不是，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啊，你问。”

“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嗯，是个难题。”

“我不是不相信封耀，只是他说的太不可思议了……”

“嗯，是个难题~”

“喂，你当海尔兄弟啊？”

我不耐的将头缩进被子里：“那你想我怎么说？”

“……”

没听到回音，但头上的被子却被拉了下来，我无奈的睁开酸涩的眼睛：“那我换个说法，你想得到怎样的回答？”

“阿耀说，那个人让他看到……看到好多人形的影子，那个人还告诉他，这就是我前世的债，今世的业报，阿耀还说他真的感觉到那些人的杀气，影子可以人为，但杀气是骗不了人的，他还说，那个人和那群影子走后不久，你就去了，他怀疑你和这这件事有关，所以……”

“所以，你想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鬼，然后，我到底对你有没有恶意，对吗？”

竹轩点点头，紧张的看着我。

“那么，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我淡淡一笑，杀人？我可能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

“你觉得问一个有害你嫌疑的人，你想害我吗？她会怎么回答？”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