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它要出来!”我连忙上前一步,想要将棺盖盖回去,却不曾想棺盖早就在我手下化为了飞灰,一手抓空,我险些扑进棺材。
我撑着棺木的边缘,整个人以高难度的姿势半悬挂的棺木边缘,脸几乎就碰到了那个凸起。
“你做什么?”老者不解的声音在后方想起。
“后退!”我皱眉:“离远点。”
如果我的感觉没错,那么这里的东西,就是冥的杰作,那浓浓的死亡气息,这种量,那是几乎灭城的剂量啊。
“嗯。”老者也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波动,脚步迅速的退出了老远。
“……”
我小心翼翼的稳住身形,轻轻揭开锦被,一团漆黑的气体,浓郁到几乎实体化,我小心的戳了戳气体的中心,一圈波纹从中荡漾开来,却没有任何飘散的迹象。
我的心一沉,这种浓度,有点难办啊!
“怎么样?”老者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不远处观察,他不能退,他的身后是他的弟子,他的亲人,也不允许他退。
“有点难办。”我抬了抬头,却只看到了棺木的边缘,老者隐隐露出的发顶。
“需要我做什么?”老者掏出自己引以为豪的法宝,掂量着有哪些用的着。
“站那儿别动。”
“……”
黑气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如开水一般沸腾起来,咕嘟嘟的冒着令人难受的气泡。
“……”我准备揉捏它的手,默默的收了回来,虽然咱不怕它的伤害指数,可咱也是有痛觉的,本能这东西,可是很难克服的。
手收回后,刚好碰到了衣袋里的一个硬物,我顿时一愣,疑惑的探手进去,一枚带着丝丝凉气的玉牌躺在手上,我顿时对长者的好感度上升一个点:“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