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云邵的一连串问题,问的头脑昏胀,本来自己的疑团就一大堆,现在他又冒出来这么多,简直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那东西有没有目的我不清楚,但温韬本人是毫不知情的这点毋庸置疑,亦或许他们两个都不知情,它或许是与温韬身上的东西做了交易,它助‘温韬’离开小镇寻找生机,而‘温韬’则以他自己为媒介,助它吸收养分维持法阵。”我揉了揉眉心,道:“不过不管真相如何,温韬和他身上的东西,明天就死了,没什么好纠结的。”
云邵点了点头,随即,他目露尴尬的道:“那……车上有位狗屁不懂的大师,你知道吧?”
我:“……啊,知道,咋了?”
“他好像是什么道教协会的,道教你也懂,与上面的人也有不少来往,刚才不知道他给谁打了个电话,然后这列火车的列车长就接到了上面的强制命令,我们这列车,可能开不到目的地了。”
我:“……”
“我听列车长透露,说这位大师请动的那位,是道教协会的主席,权利非常大,并且是真的有些本事,不少上面的领导,都很吃他这一套,所以才会这么重视他的建议。”云邵叹了口气:“我一时无法联系到这件事的直接领导,所以我们到站的时间,可能要往后推移……”
“那就不走正常渠道,我们可以直接开辟通道走捷径过去。”蓝麟风那边的情况不明,我在这边也不安心,别说列车被迫停车了,就连它能够准点到站,我都嫌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