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两兄弟,看到这样的弟弟,心头都不禁一酸,眼泪便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他们同时撇开了头,不想弟弟看到他们此时的狼狈。
而听到温韬的话,我却不由心中一动,打了个响指,将车厢内的时间凝固,只留下了气息微弱的温韬。
温韬看见突然凝固的兄长,也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骇的表情,他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头部,让自己的视线能够准确无误的落在我身上后,才带着气音开口道:“什么事?”
我走到温家两兄弟身后,隔着两人的身躯看着他,皱眉问道:“你说,你的命,是你双亲用一生福禄换来的?”
温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父母死的早,这些事我只是听镇上老人说起过,我隐约有些怀疑,因为我出生在鬼节那晚凌晨十二点,落生时全身青紫,疑似死婴,是稳婆在我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才将我拍活过来,但是却身体虚弱,日日被病魔缠身,父母心疼我活的艰辛,于是在一个云游道人的鼓动下,用自身精血为引,为我做了场法事,从那以后,我的身体虽不幸落下奇怪的病根儿,但与动不动就病的神志不清比起来,也算是健康起来了,可家里却衰败下来,父母终是在我十岁那年,撒手人寰,而我的身体,也是在那之后才彻底恶化。”
我眼神莫测的盯了他半晌,才叹息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它会被锁在你体内,那道人还算有几分本事,不过却是个顾头不顾尾的笨蛋,天命岂是那么好逆的?荒谬!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