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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翾：“只要皇上愿意，我将他传来，杀了他！将虎符拿来给你！如何？”

玄珀：“你应该清楚，我要杀他夺符，易如反掌。”

邵翾没说话。

玄珀站起来，跟她说：“公主，我的立态度就是，希望你离开这里，退出这场战争。一来，免得你两头为难。二来……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邵翾：“皇上！我只要在你身边即可！其他别无所求！我跟你保证，我不仅对你好，也对温凰好，对你的孩子好，这样也不行吗？”

玄珀摇头。

邵翾眼眶一红：“你为何总是如此狠心？！”

玄珀没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邵翾一把将整个饭桌给掀翻了。

……新

昆华殿。

温凰浑身写着“不爽”两个字，问：“琼华殿的饭好吃吗？”

玄珀谨慎地摇头。

温凰：“陪她‘谈心’，谈得愉快吗？”

玄珀：“我走的时候，她掀翻了桌子。”

温凰瞅着他：“你跟她说什么了？”

玄珀：“让她回去。”

温凰：“回哪里？天朝还是天界？”

玄珀：“我一直在一语双关，但是她能不能听出来，我就不知道了。”

温凰沉默片刻，说：“她对你，到底有多深的执念？五千年了，还巴巴地跑下来找你……”

玄珀：“大概，跟我对你的执念一样深吧！”

温凰抓到了关键字眼，瞪大眼睛问：“什么意思？难道你对我也有五千年的执念？”

玄珀：“……”

“你以前认识我的吧？”温凰问他。

玄珀没说话。

温凰：“我们肯定认识！我父神是你的兄弟！北斗是你的神仆！句皓是你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玄珀笑。

“你笑什么？”

玄珀：“你这反射弧，够长的。”

温凰瞪着他。

“没错，我们认识。而且……很大程度，因为你，我才跟帝翾公主解除了婚约。”

温凰蓦然指着她自己：“我？你说我？”

玄珀点头。

如醍醐灌顶般，温凰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我就说，为什么帝翾一直找我的麻烦？一直针对我！一直这么恨我！原来是因为你，她才如此变态呀？”

玄珀：“大约是吧。”

温凰凑到他跟前：“你能详细说一说吗？那时候是怎么回事？你……喜欢上了我，所以跟她退了婚？”

玄珀没否认。

“那时候我喜欢你吗？”温凰问。

玄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