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愁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死的,双手叉腰,有些不屑的大笑道:“小小苍耳,在第九区竟然敢这么和你范爷爷说话,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里”
周围路过的人们,看着街上站着一个青年双手叉腰,对着空气说着大话,有点像黑社会在报复,对着黑暗中的人挑衅。
于是他们都走的远远的,用那种不屑的目光打量这里。
“苍耳?第九区?是何物?”
李长流有些疑惑的看着这范愁,这些词语都是他听都没有听过的,是骂人的?
恩一定是。
一想到是骂人的,李长流顿时有些生气,心中顿时恼怒无比,身上银袍金甲哐哐作响的快步向范愁走来。
范愁稍微后退一步,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害怕李长流似得,于是停下后退的脚步,掏出腰间的手枪,指着李长流大喝道:“停下!”
李长流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范愁手中的枪,并没有理会,依旧快步向范愁走来。
范愁眼睛一等,周边空气一阵扭曲,原本的小巷房屋消失不见,相反,变成了一片废除,还充满了黑色的火焰。
范愁声音魔化,将手枪上膛,大吼一声道:“在过来,我让你灰飞烟灭!”
可是李长流依旧没有理会他,范愁嘭嘭两发子弹射出。
带着火星呼啸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向李长流。
行走的李长流在范愁开枪时,感觉到了那两发子弹的威胁,他停下脚步,微微抬起一只手,一道肉眼可见的红色护盾出现在半空中。
噗噗——
呲呲——
子弹打在护盾上打出沉闷的响声,护盾中发出惨烈的嘶吼声。
“好暗器,竟然可以伤害到我的鬼卫!”
李长流双眼冒光,死死盯着范愁手中的枪,随后摇摇头,轻叹道:“奈何作用不大,不要也罢!”
虽然李长流的话语很轻,但是耳尖的范愁还是听见了他的嘟囔声。
“你敢小瞧我的枪”
范愁大喝一声,手中的枪顿时发出幽暗的黑色火焰。
“再来尝尝”
范愁扣动手枪,子弹再次射出,发出呼啸声。
李长流嘴角微微扬起,身影一闪消失不见,子弹飞过刚刚李长流所在的位置,打入后面的火焰中才消失不见。
“人呢?”
范愁心中一慌,身体转着圈,寻找李长流的身影。
“在沙场上,你……早死了!”
这是李长流的声音,在范愁耳根后响起,他感觉到李长流说话时,带起的阴风吹在自己脖颈,范愁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到心神一恍惚,他看到天和地在旋转,不一会儿,昏倒在地上。
李长流的身影出现在范愁刚刚站着的地方,一只手抓起昏死的范愁,,随手扛在肩膀上,继续朝着恒古路的方向行走。
“看来我走的路径是对的,此地,不简单,这里绝对有更高的官宦,只是,我这么做是对的吗?他们因该地府的官宦,我袭击地府的官宦会不会……不!为了她,就算是地府的官宦又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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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脚步停了下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
那些已经犯过的错误,有一些是因为来不及,有一些是因为刻意躲避,更多的时候是茫然地站到了一边。我们就这样错了一次又一次,却从不晓得从中汲取教训,做一些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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