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终于全面推出了新品玉花糕,正如沈仲原预料的那样,一股由玉花糕引发的狂潮正在席卷着临安,席卷着江南。
一传十,十传百,许多吃过一次玉花糕的客人便有了瘾,客源也逐渐由沈安这边流向沈家。
沈安派人去买了一份玉花糕来研究,他轻轻吃了一口,第二天,便有了瘾,好在他定力非凡,扔掉了那玉花糕后忍了好几天才戒掉。
与此同时,沈安忽然想到一个极其严重可怕的事情,这玉花糕,似乎,如毒品,如鸦片!若是这样,事态的严重性足以在一段时间内腐蚀掉偌大的姜国,让姜国,从此一蹶不振。
恐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沈安现在这边的生意变得糟糕,比之前更为严重,客人的流量少得几乎让酒楼快要关闭。
而沈家,此次赚得的必然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因为这新品玉花糕迅速传播到了苏州,蔓延到了整个江南地区,进而又迅速扩散,直至进入了京城。
全国上下宛若陷入了一片泥潭之中,在慢慢的失去生机。
异样的情况总是能被有心之人发现的,朝中便有大臣上奏此事,天子下旨组织了专门调查的官员调查玉花糕。
临安城,今日城门大开,城门外有着一大队官兵整齐站立着,钦差大臣来到临安了。
作为知府的楼之远亲自到城门迎接,轿子上下来一个身穿官府,面目威严的中年人。
楼之远媚笑了一下便邀请着那面目威严的中年人朝之前安排好的地方走去。
沈府,一片寂静,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沈定庸颓然地坐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一夜之间,他似乎又老了几岁。
前几日沈家狂赚了一波,沈家的玉花糕犹如狂潮一般席卷着大姜,在那一瞬间,沈定庸意气风发,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他以为,沈家将会这样就成为大姜第一糕点巨头,光宗耀祖,流芳百世。然而玉花糕的可怕超出了沈定庸的预料,其瘾之大,让人食之便不想放下,可代价是每一个食用玉花糕的人体能明显变差,失去吃其他东西的胃口。
这是目前初期的一种状况,以后得状况还说不定,沈定庸意识到了什么,这是一种毒,一种能使人上瘾的毒药。
显然不只是他意识到了,朝廷,也意识到了。
沈仲原脸色阴郁,他低着头,不甘心,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原本大好的局面,就这么……被扭转?而且是……不攻自破……自作孽……
可笑,此前他偶然看见沈安还一脸笑意,他故意对着沈安说道:“咦,仲平。你不用在酒楼里看着的么?最近生意还好吧?”
这俨然已是赤裸裸的嘲讽了,那时,他撕破了脸皮。
“父亲,一定还有办法可以挽救的,一定还有!”沈仲原低声吼道,他的声音低沉。
沈定庸颓然一叹:“晚了,我沈定庸经商这么多年,竟然忽视了这个最简单却最致命的问题。当时我便感觉到不对劲的,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冲昏了我的头脑,是什么?我知道了……是野心……哈哈哈哈……”沈定庸凄惨一笑。
沈府内,有不少仆人丫鬟已经收拾着行李,准备跑路,树倒猢狲散。沈府的那些女眷哭哭啼啼地,一个个抱怨着沈仲原出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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