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满是疑惑的开口“皇叔怎么来了?”皇叔平日与自己不亲近,怎会想的来看自己?
宋琮站得挺拔,不卑不亢说着“先帝西去已久,臣恐皇上日夜哀伤,孤苦无所依靠,特尽叔侄之本分,看望陛下。”
陆展瞥了他一眼,“贤亲王有心了。”
宋琮抬头望向陆展“督主说笑,本王是皇帝叔公,血浓于水,这都是臣应尽的责任。”
他面上冷笑,心中早已看透宋琮,表面来看皇帝,背地定是做着肮脏勾当,宋琮巴不得小皇帝早日归西,他好捡到皇位,继承大统。
宋琮转而望向凌雪,“郡主,太傅托本王传话,家中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凌雪听完欣喜,粲然笑道“有劳殿下传话,殿下可知家弟近来如何?”
宋琮面色一顿,没想到她还会惦记那个不成事的弟弟。“凌济如今顽劣,从军不成,便欺瞒家中私自参与锦衣卫考核。”
凌雪笑容僵在脸上,心中苦恼。她蹙着眉头说,“殿下可要转告父兄,一定要阻拦凌济,切莫让他酿成大错”。
陆展听完面色不悦“怎么,做锦衣卫还成大错了!”宋琮连忙帮凌雪开脱“凌济自小调皮,不服管教,加入锦衣卫只怕给其添乱。”
他轻瞥宋琮一眼,“如今贤亲王殿下见完陛下,传完话就回去吧,别在这打扰陛下学习。”宋琮闻言,不再言语,温润地作揖行礼,缓缓迈步离开。
是夜,月上梢头,凉风寂寥,东厂,陆展肆意做在榻上,单手支撑,倚在案几上,“江凌济在参加锦衣卫选拔人之列吗?”
平吉回到“确有其人,不过他有几项考核不达标,并未录用。”
陆展拿起攒盘里的一颗葡萄,轻轻投入口中,“让他进来,破格录用,此人不可多得,多多关照一些。”
平吉心中大惊,主子这是要先捧起郡主胞弟,让其逐渐狂妄,然后趁其自大,将其击杀,主子真是好计谋呀。
贤亲王府,宋琮手拿狼毫在宣纸上肆意挥洒“祁望,今日随本王进宫,可将宫里的布防都看清楚了。”
祁望点头到,“殿下在崇政殿为属下争取两刻钟的时间,属下已摸排清楚,东厂附近和永福宫内侍最多,崇政殿和交泰殿护卫最多。”
宋琮笔锋蓦然回转,“在人少的地方安排我们的人进去,必要的时候能够派上用场。”
祁望心中暗叹,千里之堤溃于蝼蚁,忍不住感慨此计甚好,立马前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