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烙铁落在囚犯身上,发出滋啦的响声,与罪囚惨烈的叫声交相呼应,忽而皱了下眉头,“太吵了,把他的舌头割了。”
囚犯惊声大叫“我说,我说,不要割我舌头……陆掌印,您义父的死和王家有关……
我只知道是陆公公发现了当年先皇后腹中胎儿夭折的事情有些端倪,他便私下调查……查到王家后,就突然暴毙了,其他的一概不知……饶了我吧……”
陆展面色冷淡,狠狠扣下茶盏,阴恻恻说道“又是王家,这血海深仇愈发的深了,平吉,处理干净,尸体正好喂狗”。
那人惊恐怒吼“阉狗,你不算数,下辈子不得好死,这辈子不得善终,啊啊啊……”
平吉听令一刀下去,囚徒从活生生的人瞬间变成了面目狰狞的尸体。
“去查查当年孝德皇后小产的事情,重点排查太后身边的人。”冷冽的声音极具穿透性,让人不容拒绝。
和清走上前来,“主子,成意传来消息,郡主写了封信,用两只信鸽传了出去。”
陆展眸眼轻抬,“拦下了吗?”
“回禀主子,已让人射杀。”和清一挥手,一个内侍呈上木案,案中赫然放着两只被杀害的信鸽,还有一个卷起的纸团。
陆展拿起纸团,缓缓展开,瞧见了纸团上娟秀的字迹,粗略一看,便知晓了内容。
果真是家书一封,可为何要放两只信鸽,难不成是障眼法?陆展思索着便已将纸团卷好,又放回了案中。
“一封家书,本座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总不能连封家书都不让人送,把这封信封好,找只信鸽送回太傅府。”
和清心想,主子对他人那是心狠手辣,手段歹毒。只有对郡主才会沾染一丝人情味,通情达理一点。
他心中谋算着,做奴才的要学会看主子脸色,自己以后可得讨好郡主,指不定哪天就可以借此免受些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