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陛下早日回归养心殿,事事牵挂百姓与朝政,才是重臣所盼。还望督主宽恕老臣的门生,他们一时心急才会如此莽撞。”
陆展眼眸轻抬,扫了扫台下请命的臣子,直接撩起衣袍,转身坐上身后金銮宝座。
“依太傅所言,本座岂能坐那等奸佞之徒,又奈何圣意如此,陛下贪恋享乐,本座不忍逼迫陛下而已。
既然如此,本座会如实转告陛下,太傅请命让陛下重回养心殿。”
宋琮默默低头站在一侧,双眼却死死的盯住那把金銮宝座,那本是他的位置,陆展那个狗贼怎配染指!
江和延却不由得揶揄住了,陆展不动他,却会撺掇皇帝动他,他心下快速思索道。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老臣一席话确如忠言,虽逆耳却利于行,还望督主向陛下好好传达老臣的良苦用心。”
陆展垂下眸子,不经意地点点头“本座自然明白江家的良苦用心。
世代簪缨清贵人家,忘恩负义折辱女眷,门风不正,女子设计陷害嫁入高门,可真是一手好谋算呀,嗯~”
江和延的老脸瞬间一红,这些不孝子孙闯下的祸患,如今却让他在朝堂之上丢尽了脸面。“这其中定是有何误会?”
陆展眯了眯眼睛,右手时不时的敲着金銮宝座的扶手,“误会?本座记得太傅祖籍好似只是济州江氏的一个小小旁支,当年高中状元后一路迁升,才有了如今的江家。”
语罢,他冷呵一声,继续说道“不必整日自诩簪英清贵之家,真正的百年世家大族怎会如此?
别到最后落得个道貌岸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凄惨下场。”
江和延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惨白无比,他毕生所追求的,不过是一个清廉名声罢了。
可是陆展将他虚假的伪装撕的粉碎,他引以为傲的家世也被陆展踩在脚下。
这都是大房不明事理,惹下的祸患,凌雪是陆展的人,陆展便会在江家头上清算这笔账。
宋琮暗底里叹息一声,太傅府的老底都快被陆展扒出来,陆展虽未迁怒于凌雪,却也是将江家元气大伤,重重的打了江家的脸。